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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野狼模樣的兇獸跳躍著迎面朝著沈晏清撲來,被沈晏清一劍剖開了肚皮,腥氣的血淋了他滿頭,一個勁地往下流,糊住了面具的孔。
可因為看不清,沈晏清出劍得更加果決。
等他回過神,沈晏清能察覺到地上橫積了不少已經死透的兇獸屍體,至於還剩下的幾隻,它們圍成了一個圈,將沈晏清包圍著,卻離著沈晏清很遠。
再不開神志的惡狼,也知道沈晏清並不是一塊聞上去香甜可口極的肉了。
泛著綠光的眼睛裡早已沒了嗜血的衝動,只剩下對凶神的恐懼,當沈晏清朝著它們走進,就畏懼地往後退。
見它們從原先的囂張,變得夾著尾巴嗚咽著逃跑,聽見這些半刻鐘前還耀武揚威地嘶吼著的野獸變成這樣害怕狼狽的模樣。
沈晏清覺得似乎有點有趣,嚇唬著玩了幾次,才喪失了興趣。
曾因為害怕而跳得不受控制的心臟,因為興奮跳動得更快。
沈晏清想抹掉面具上的血,讓他能看到這樣有趣的一幕,但血越抹越多,沈晏清反而更加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他就乾脆仍由這些鮮血流淌,反正鸚鵡的夜間視力本來就不好,常常到了夜晚,就會看不清東西,更何況在玉綏山這樣茂密見不到月光的密林裡。
金丹修士的敏銳和神識已經足夠他如履平地的行走在這夜色中了。
原來對付這些兇獸是那麼簡單輕鬆的事情,沈晏清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樣,他想回去逞威風當大英雄。
他收起劍,打算順著車軸的痕跡回到原先駐守的營地。一回頭,察覺到不遠處曲折的、有半人高的雜草堆裡影影綽綽的好像站著個人。
這個人在觀察他。
幾乎是瞬間,沈晏清就有這樣的直覺。
沈晏清透過面具上被血糊住的孔洞,看不清他的臉,也看不清他穿著什麼衣服。
神識和嗅覺帶來的觸感告訴沈晏清來人的身材高挑,應該是天清門的人。
沈晏清想把面具摘下來好讓他看清來人的臉,白衡出聲制止了:“別摘,玉綏狼的血裡有毒,沒有特定的藥物,就算是元嬰修士也得修養幾日。你的頭髮裡都是血,摘了面具會流進你的眼睛裡。”
白衡頓了頓,問道:“可是玄都硯青?”
這假名字沈晏清還用得不是很習慣,但他聽了白衡的話還是聽話的沒有摘掉面具,停留在原地。
他應道:“正是。”
聽見沈晏清的聲音,白衡又是一愣,但他很快恢復過來撥開這些半人高的雜草,向著沈晏清走近,他的臉色肅穆:“你的侍女江萱來找過我,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
聽到“江萱”,沈晏清有些急了:“江媽媽還好嗎?”
白衡覺得玄都的這位金丹修士稱呼他的侍女為“江媽媽”是件很古怪的事情,但他向來不多管閒事,因此沒有多問,只道:“我已經帶她去了玉綏山外的凡人城鎮裡,她求我來救你。”
江萱來找他時,白衡騎著馬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他先去了一趟幾隻劍鴿丟掉訊息的地方,卻什麼也發現,繞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