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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
&ldo;房間要重新裝修嗎？&rdo;他問，&ldo;給你準備的是全新的，沒人住過，晚點讓人把照片給你看看，不喜歡就讓他們改。&rdo;
&ldo;我不挑，都可以。&rdo;
&ldo;什麼都可以。&rdo;他不讚許地蹙了下眉，&ldo;自己家，該挑就要挑。&rdo;
虞星只好說：&ldo;你看著安排吧，等住進去以後看看，要是不喜歡再說。&rdo;
傅非臣拿她沒辦法。她對物質方面的東西，沒有過多追求。回來之後就沒見她提過什麼要求，都是安排什麼就接受什麼。
但虞星確實沒什麼不滿意的。上次邱卉妮在酒會羞辱她，躲了好久，後來乖乖來找她道歉。聲淚俱下，就差跪下求她。
她那時才知道，傅非臣對邱卉妮的父母施壓，邱家近來很難過，邱卉妮的父母好幾次想要親自拜訪，向傅非臣道歉，全被不留情面拒絕。
邱卉妮只好低三下四求到她面前。
事情過去不提，傅非臣是真的待她上心。
輪椅往前少許，傅非臣問：&ldo;晚上想吃什麼？廚下預備做飯了，想吃什麼讓人過去說一聲。&rdo;
虞星還是不挑，&ldo;都行。&rdo;頓了一下，眼神飄忽，&ldo;大伯今天回來嗎？&rdo;
&ldo;他在忙，最近事情有點多，這幾天應該都不會回來吃飯。修遠倒是不一定。&rdo;傅非臣微笑，&ldo;怎麼，不想見你大伯？&rdo;
&ldo;沒有……&rdo;她抿了下唇。
&ldo;盛家的事我都知道了。&rdo;傅非臣輕嘆，&ldo;你大伯找過你？&rdo;
&ldo;嗯。&rdo;
他沒說話，片刻安靜。
虞星望向他：&ldo;你們都覺得不好，對嗎？&rdo;
傅非臣柔柔睇她，笑著搖了搖頭，&ldo;沒什麼好不好的。&rdo;
太陽光從外灑進來，房間裡，通透，明亮。
室內開著空調，溫度適宜，再舒服不過。
輪椅方向轉了轉，正對落地窗。
傅非臣和沙發上的虞星成平行姿態，一樣朝向外。
&ldo;……我和你母親的事，你爺爺也覺得不好。&rdo;他眼神悠遠，唇畔那弧度若有似無，朦朧悵然。
傅非臣忽然問：&ldo;你小姨有沒有跟你聊過我和你母親的事？&rdo;
虞星如實回答：&ldo;小姨她……並不清楚。&rdo;
傅非臣眉頭挑起一點。
她道：&ldo;小姨說，母親還在的時候，什麼都不肯說，她問過很多遍，一個字都沒有問出來。&rdo;
傅非臣沉默了一會兒。
許久，他將輪椅轉直落地窗前，隔著分寸距離，面容清晰出現在玻璃上。
&ldo;我和你母親認識的時候，她還不到二十五歲。&rdo;他說，&ldo;在瓏城，那是一個山明水秀的好地方。她大學畢業以後在瓏城當老師，教音樂。我當時在國內四處採風，走到哪裡畫到哪裡。瓏城山的一日三時，晨、午、晚，都不一樣，非常有名。山中一個潭，山外一片湖，都是好風景。我為了風景去的，卻在瓏城遇上了你母親。&rdo;
……
那一年。
傅非臣遊歷到瓏城，身邊只帶了兩個人。為體驗當地風土人情，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