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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白佔便宜不說,還夥同妻子狀告王娘子,又挑唆酒館之人將我綁了,還請大人替我做主。”
“喲,真被綁了,來人啊,快給他鬆綁,這幫大膽的刁民,青天白日綁人,還有沒有王法了?”縣令一拍驚堂木。
張惜才連忙喜道:“請大人做主,將這些刁民打進大牢,替我和王娘子伸冤。”
“不急不急,那位婦人,叫……”縣令又指了石榴,卻叫不出名字。
“民婦劉石榴。”石榴連忙自報家門。
“劉石榴,快將你的委屈訴來,可是你相公威脅你,讓你誣告這寡婦?你有什麼委屈,儘管說來,本官替你做主。”
“我相公未曾威脅於我,但是這兩個騙子,哄騙我相公,不知是何目的。”石榴答道。
縣令笑呵呵道:“你可聽了這寡婦和書生的話?怕是你丈夫哄騙了你。”
“這婦人真可憐,長得如花似玉,男人卻還要在外頭找個小的,如今被矇騙了,還幫著她男人說好話呢。”外頭的百姓說道。
另一人點頭,也道:“那書生看著斯文,卻做出狼心狗肺之事,真是斯文敗類。”
“誰知道這秀才叫什麼?真該取消他功名,沒得讓讀書人蒙羞。”
“肅靜肅靜,再喧鬧就打板子。”縣令一拍驚堂木,對了百姓道。
石榴聽著外面的議論,心中著急,爭辯道,“民婦雖不知我相公在外頭做了何事,但是有一件事甚是奇怪,我相公的事,如何在戲班子裡演了?我懷疑這兩人便是戲班子的。”
聽見事情似乎有了轉機,外面的人群有了片刻安靜。
這邊案子才審到一半,閒話已經傳得好遠,說是戲臺子上的事,都是演真的。馬書生聽到人談論一書生與寡婦媾和,被家中娘子告上衙門的事,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也顧不得收拾攤子,跑去衙門作證去了。他可想起來了,那秀才看著不像個秀才,倒像個戲子。只怕陳兄被那兩人下了套,而陳娘子鬧不清楚情況,怕是要壞大事呢。秀才功名不容易,若是陳相公冤屈不得伸,只怕朝廷怕丟讀書人臉面,要取消他功名呢。
衙門大堂裡,王娘子大聲反駁,“空口無憑,休得胡說八道。”
石榴目光滲人:“我雖然拿不出證據,但是你和張秀才兩個雖說是官話,但是口音甚是相同,那戲班子的人找一個過來,若是口音也相似,只怕與你們脫了了干係。”
“陳娘子說笑了,我和王娘子雖說都來自南邊,但是相隔甚遠。南邊何其大,在你們中原地區,只怕南邊之人口音都相同。”張惜才立刻說道,又偷偷遞給王娘子一個休要驚慌的眼神。
石榴想了想,不在糾結這個,而是問王娘子:“你既說與我相公相好,可能說出他身上有什麼標記?”
王娘子嬌笑一聲:“陳娘子說笑了,我並不甘願,如何去看他長相?”
“那他可告訴你乳名?”
王娘子又答道:“私會不過片刻,如何有時間說什麼乳名?”
“那家中有幾口人你可知曉?”
“並不知。”王娘子十分鎮定。
“這樣不知,那也不知,你就相信他說的,豈不好笑?大人,還請你做主,這婦人明顯是誣告。”石榴嘲諷道。
縣令卻搖搖頭,吊兒郎當的樣子,“不夠,不夠,你再問問她,既然已成過一次親,可有婚書?”
王娘子緊張道:“回稟大人,我跟相公將婚書……放在家中,並不曾帶出來。”
沒帶婚書算不得什麼罪吧?石榴連忙又求救地看向縣令,卻見那縣令慢悠悠道:“那再問問那位秀才,既是秀才,可有朝廷的敇文?”
張惜才硬著頭皮道:“小人,小人將敇文放在家中,不曾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