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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坐在了教室第一排,在班主任的課上睡著,這可是真正的眼皮子底下睡著。不過,餘志成他們又怎麼知道,這個只有十八歲的軀體,裡面的靈魂已經換成了一個三十五歲的大叔。
陸景淡然的擺擺手,笑了笑,昂首挺胸,自信的向教室門口走去。
如果說人生就是一條充滿各種十字路口的路,需要不斷的選擇,不能回頭,而重回十八歲這年無疑是將所有重要的選擇重新清零,讓陸景帶著記憶重新選擇。
這一世的結果,絕不一樣。
想起老父去世前一再叮囑大哥照顧好自己,然後依依不捨握住母親的手,背誦著定情時的詩句,不甘的閉上了眼睛。母親泣血,思念成疾,一個月後鬱鬱而終,她還不到五十六歲啊。
想起一貫氣定神閒,彷彿天塌下來都能頂住的大哥,在最後一次見面時,鬢角花白,面容憔悴,默默的抽菸,彷彿有預感般的說道:“小景,你再不動身去國外,我怕對不住父親的囑託啊,以後的路,要靠你自己了。”
想起在機場與雨瑤分手的時刻,她走入安檢的閘機後,回頭悽婉嫵媚的一笑,繼而十分肯定的說道:“放心吧,景少,孩子一定會好好的。陸家的血脈不會斷絕。”
想起這一幕幕,陸景胸中的熱血再次燃燒,或許是上天有眼,給了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或許過去的種種不過是南柯一夢,是莊周夢蝶。不管怎麼說,既然老天讓我重來一次,我就要改變命運,解老父之憂,使他與母親安度晚年。我要助大哥實現他的政治抱負,讓大哥的名字響徹神州大地。
我要好好的活出個人樣,讓此生無憾!
第二章 緊迫的形勢
京城4月的仲春之際,午後的陽光透過翠綠的塔松灑在陳舊的教學樓二樓的走廊裡,水泥地面上倒影著少許松木的陰影。春天的微風彷彿情人的呢喃,溫柔的讓人想徹底融化在這天地間,不去想任何事情。一隻灰色的小鳥在松樹的枝頭跳來跳去,歡快的叫著。
在踏出教室的第一步後,陸景抬手看著自己左手腕上銀白色的卡西歐手錶,4月5日,15點41分05秒。
陸景看到了等在窗戶邊的邵老師,走了過去。邵秋蘭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衣,胸前飽滿的雙峰將襯衣的扣子崩得緊緊,裡面淡色的胸衣隱約可見。青黑色的緊身褲包裹著勻稱的雙腿,俏臀曲線迷人。梳著馬尾辮的她看起來明媚動人。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又通宵打遊戲機去了?”邵秋蘭並沒有如想象中的發火,而是淡淡的問道。
1996年正是從任天堂遊戲機大行其道的時刻,離四中500米的新安路街面上有不少新開的遊戲機室。一個搖桿,幾個按鍵,配著一個清晰度不高,約莫21英寸的螢幕。投入遊戲幣就可以玩耍。三國志,九三快打,名將,魂鬥羅等等街機遊戲風靡一時。
定海四中不少不務正業的學生喜歡通宵去新安路上的遊戲機室打遊戲。
陸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不記得昨天晚上他到底有沒有好好睡覺,時隔十七年,他怎麼可能記得住。
“還行吧!”陸景含糊其辭的道。
邵秋蘭將教案放到窗臺上,用尾指將眼角的一縷柔軟髮絲捋到如玉柔膩地耳廊之後。
陸景的眼睛跳了一跳,被她這個嬌媚的動作吸引住。耳邊聽得她道:“陸景,你要將心思放到學習上來,好好學習,瞎玩能什麼前途?對吧!你要是真不想學習,就沒必要到學校來混日子,去外面無拘無束的玩,多自在。我說的話你好好琢磨一下,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會努力的。”陸景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他在學校裡確實是以混日子為主。前一世裡,他在學習上就是不擇不扣的大草包。每次都是全班倒數第一。是四中差生中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