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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的事情不夠多,不能明白這個道理。”
沈晏清早就知道硯青不是什麼好人了,可這還是他頭次直面硯青的出爾反爾,想到硯青可能要打他的手,就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隨即,他又想到了硯青剛剛那番話裡不對勁的地方。
沈晏清歪著腦袋說:“不對。”
瞧他的這副神態,就能讓人聯想到得意洋洋站在春天抽芽的細枝上和毛團似抖毛的小鸚鵡。
沈晏清也確實得意洋洋的,他露出一個俏皮而自信的笑:“我不信,你捨不得的。”
“哦?”硯青反問他。
先前的事情被連起,沈晏清說:“魔域送去崑崙劍宗的人一直被擱置在外圍,連這位劍尊都見不上一面,更不要說是入凌霄真人的心,這事在魔域裡都不是什麼秘密。你一個金丹修士光憑著出神入化的畫技,討得魔尊的歡心也不過是外物之道罷了。魔尊大人都未曾見過我,卻欽點了要我去崑崙劍宗,這事,江媽媽身份低微是面見不了聖上的,只能是你做的。”
“——若是我一入崑崙劍宗,便得凌霄真人的盛寵,這功勞最後會算在你的頭上。”沈晏清搖頭晃腦的說:“所以你催著我練劍、催著我學舞,甚至現在還要親手教我作畫。”
沈晏清耀武揚威的說:“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恨你。”
這是他能想出來能威脅得到硯青最嚴重的後果了:“到時候,你要我去做什麼,我就偏不去做什麼。”
硯青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沈晏清追問:“你笑是什麼意思,我說錯了嗎?”
“沒錯。”硯青將手裡的玉簡還給沈晏清,他依舊是那副從容的表情:“還給你。”
沈晏清這下更得意了,他站在硯青的對側,意識到自己能拿捏著硯青的軟肋後,他底氣更足了:“我今天不想畫畫了。”
硯青問:“那你想做什麼呢?”
沈晏清記得他早上醒來是因為什麼:“我想吃肉包子,你去給我拿過來。”
硯青挑眉,沈晏清覺得他是想要吩咐別人,於是補充道:“不準叫多寶和暖煙,我要你親自去拿。等膳食堂的人問起,你得說是我差你來拿的。”
如此才抵得上六月初三那日,硯青要他花著臉去西樓出洋相的恥辱。
硯青又低笑了一聲:“好。”說罷竟然當真起身走了。
沈晏清故作鎮定,臉上裝出風輕雲淡的樣子,等硯青走了,抱著玉簡站到門口一頓張望。他叫來多寶:“你跟上去,看看他到底去了膳食堂沒。”
沈晏清以己度人:“他別偷偷在我的肉包子裡下毒。”
劇毒不大可能,但是讓沈晏清頭痛腦熱不得不躺床上哀嚎個幾天幾夜的小毒,以硯青這樣惡毒的性格是很有可能的。
多寶眨了下眼睛,意識到沈晏清是要他去跟蹤硯青後,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他差點跪下:“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你真笨。”沈晏清恨鐵不成鋼的指點道:“你別一直跟著他啊,算算時間,從暖香樓到膳食堂差不多要走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