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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去就能把自己弄得那麼虛弱的，虛弱到被拖進第二層夢魘。
“那你待在家裡做了什麼？”
“玩遊戲呀，”顏傾一邊擺弄地上的色塊，一邊隨意的回答，“做了成就，刷到了稀有的幻化，我還照著給你畫了一套，晚點上傳到原型機裡去。”
剛說完，就聽到哐噹一聲。
回頭，看到蕭嶼單膝跪在她的身後。
“你在幹什麼？”
蕭嶼雙手撐在地上，才沒有丟臉到雙膝跪地。
“你給我弄了什麼？”
“呃，一套死亡騎士的板甲，”顏傾感覺面前的人快要被壓趴下了，“你還行嗎？”
蕭嶼很想硬撐一下，但是真的撐不動，想想還是別為難自己了，誰知道她還會整點什麼么蛾子出來。
地上很快就丟了一堆鎧甲，最後只剩下一把大劍，冒著幽藍的光。
什麼破玩意兒，蕭嶼剛想扔，就被顏傾攔住了。
“別丟，這是霜之哀傷，巫妖王才能拿的。”
“很重！”
“那，那你丟吧。”
顏傾滿眼的期待一點點暗下去，讓蕭嶼有種像是在欺負她的感覺。
顛了顛手裡的大劍，蕭嶼嘆了口氣，“算了，也沒有那麼重。”
面前的人立刻就開心起來。
她是學變臉的嗎？
眼前的門已經完全被藤蔓掩蓋，綠色的枝葉逐漸佈滿整個空間。
蕭嶼試著用手裡的劍砍出一條路，但是砍得沒有長得快。
“這是雙手劍，你單手砍不累嗎？”顏傾好奇的問。
他空出一隻手，還不是因為怕她丟了！
蕭嶼根本不想跟她討論這個問題，這破玩意兒又重又冷。
“除了這裡，還有別的出口嗎？”
“天台？”顏傾指著天花板，“上樓嗎？”
“上樓吧。”
蕭嶼很快就發現，比砍藤蔓更累的是砍魚人。
成群結隊長著手腳的魚，嗚嚕嚕嚕嚕嚕的叫喊著飛奔過來。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顏傾不停的在對著他——施法？
總之她手一揮，他的眼前就會閃過一串耀眼的星星，或者直接一個光球罩下來。
他被金光晃得眼暈，她卻笑得格外開心。
牽著顏傾砍了一層樓的魚人，蕭嶼趁著空隙，大口的喘氣。
“別再朝我扔東西了，看不見路了。”
“我在給你療傷。”
“我沒有受傷。”還好這群魚人只是數量多，並不會傷到他，否則這麼一大群一大群的，還真的難辦。
“那是因為有我不停的在給你加血！”
她微仰著臉，滿滿的傲嬌，顯然玩得開心。
回想起每一次見面，她的夢境永遠充斥著傷痛和絕望。
他第一次看到她在夢裡笑得如此愉悅。
這該是她離開秘境之後，難得的好夢吧？
雖然對他一點都不友好……
但蕭嶼心軟了。
恰好又是一群魚人衝過來，蕭嶼索性閉上眼睛聽音辨位。
伴著閃耀的金光以及她愉快的笑聲，總算一路殺到天台。
蕭嶼砰的一聲關上門，然後用手裡的大劍充當門閂。
他累得想直接躺下，但滿腦子都是魚人魔性的叫聲。
顏傾其實有點意猶未盡，但總不能讓人再殺回去。
她在蕭嶼身邊蹲下，笑著說道，“謝謝你，我很開心。”
話落，閃電撕開夜幕，雷聲隆隆震得人耳朵疼。
蕭嶼看看天，又看看顏傾。
“你的開心，還挺特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