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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窗外,繼續道,“我只知道它跟禹陵的禹陵村一樣神秘,甚至說是比禹陵村更神秘,數千年來,很少有人會去那裡。”
“禹陵村?是那個傳說歷經四千多年依舊沒有斷絕的村落嗎?冢斜竟然比它還神秘,那還真是夠神秘的。”林筱雨驚訝道。
“聽你口音不是紹興人,沒想到你還知道禹陵村。”我笑了笑。
隨即,我的思緒便飄向了遠古……
江南一隅,古有一脈,自禹王卒會稽,世代護陵於此,為禹王后裔,以姒姓傳於家廟,其人多自稱禹陵人。禹陵人歷四千年,終無斷絕,身世家族皆可考詳。如今,會稽山下禹陵依舊莊嚴矗立,再往深山尋去,禹陵後裔便在此聚族而居,村中一老者,操一口古越方音,即便是本地鄉鄰,也難辨其發音。
明明我祖,萬邦之君。有典有則,貽厥子孫。關石和鈞,王府則有……據禹陵村中老人講,此曲乃是禹王的五個子孫所作,大意是頌揚禹的功德。頌詞字字含淚,句句傳情,每年穀雨時節,在大禹陵所在的會稽山中,山上山下都會吟唱起這頌詞,瀰漫著上古時代的遺風流韻。
想這禹陵一脈,四千多年來一直薪火相傳,從夏商周伊始,家族在一次次衰敗中苦苦掙扎,滅族之災頻頻襲來,最淒涼的一次全族只剩父子三人,依舊堅守禹陵巋然不動,倒是與我們李家頗為相似,心中不免又感傷起來。
“李睿,你在想什麼?”林筱雨見我出神,便在我眼前晃了晃手。
“哦,沒事,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反正很快我們就會看到它的廬山真面目了……”
老齊這傢伙應該說還是蠻講義氣的,這麼多年也沒像今天這般坑過去,實在有些反常。再想到這個林筱雨一直支支吾吾的,我更斷定其中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等快到村口的時候,我再次撥打了老齊的電話,但這一次,他卻沒有接。
“不接?”我納了悶,皺眉道:“搞什麼貓膩?”
林筱雨看出了我的心思,便用她的手機也打了個電話,不過同樣沒有接通。隨後,她攤了攤手,無奈道:“也沒接。”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兆,問道:“你和老齊是經誰介紹認識的?”
林筱雨思索了片刻,說道:“是老穆介紹的。”
“老穆?”我詫異地看著她,“是越青堂的穆雲鶴?”
“是啊。”林筱雨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他不是圈內的大腕兒嗎?”
“是,是大腕兒。”我頓感無奈,搖了搖頭,說道:“這傢伙就是個騙子,你別看他生意做得挺大,但背地裡黑著呢!知道為什麼他會給你做介紹嗎?”
“為什麼?”林筱雨疑惑道。
“因為這傢伙只敢做外地人的生意,在本地的古玩圈裡,他越青堂的牌子早爛大街了。”
“啊?這怎麼可能啊?”林筱雨驚訝道。
“是啊,我也覺得不可能啊。”我側了側腦袋,總覺得這事不對味,“按說老齊這人不太可能因為五斗米折腰啊,他怎麼也跟著上了穆雲鶴這條賊船了呢?”
想到這兒,我抬頭緊盯著林筱雨,問道:“林小姐,你要這吳道子的《天王送子圖》究竟為了什麼?”
林筱雨猶豫了再三,終於說道:“嗨,算了,你救過我,不應該瞞著你的。”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實不相瞞,其實我四處求購吳道子的《天王送子圖》,是因為我急需用此畫抵債。我爹早年曾與債主有過一個協議,若是無法償還,就需用協議約定的三個十分苛刻的條件中的一個來補償,不然我爹就將傾家蕩產甚至性命難保,而其中之一就是這《天王送子圖》。”
我聽完之後,也是大感不可思議,這林筱雨的家世怕是大得我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