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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我馬上吩咐下人帶他們一起遷居後園。臥室就在離這間不遠的兩座靜室裡,相公請稍坐一會,我吩咐下人後再來和相公詳談。」
羅雁秋道了一聲謝,曹鏢頭已告辭退出。
羅雁秋滿腹疑雲取出懷中的信,果然雪白的封套上寫著「託交羅相公親拆」幾個大字,雁秋撕開封套,裡面一張信箋,娟秀的筆跡半草半楷,寫的是:
「書奉羅相公閣下:
荒冢一會,竟使妾止水之心頓泛微波,相公秀外慧中,人間祥麟,寧不奇造化,故施妙婉,於芸芸眾生中獨豎君一件玉樹,真乃濁水中一溪清流,萬星中一輪皓月。妾晝夜躡蹤,始知君和徐州雷總鏢頭亦屬近親,偏妾此次奉命下山主持劫持貓眼夜明珠一事,據接飛鴿函報,知此人間異寶已由督署委託雷鏢頭代為押送京都,圖謀進身之計,惜乎異寶,將淪為權臣之手。妾奉命志在必得,勢將和君親一較高低,大勢所促本難兩立,然妾春蠶自縛不克自拔,遂晝夜兼程趕來徐州,思解君高親之危,晚到一步,雷總鏢頭已苦戰殆危,君如妾身處此敵友之間,不知能作何抉擇?略作猶疑,雷鏢頭已浴血荒野,迫於形勢,只得隱身逐退同黨,此雖出妾本意,然實為君所迫耳。嗟呼!妾竟作叛派抗命之輩矣。然妾此舉亦非長策,此書如入君手,望能一晤面告,今夜三更,妾在城東劉氏荒園敬候駕蒞,切切此請,望君能翩然惠臨。司徒霜拜啟年月日。」
羅雁秋看完了這封信,說不出憤恨還是感激,他想這個司徒霜真膽大,她竟敢把這樣信託舅父轉交自己,難道她不怕別人拆開嗎?萬一這封信洩露了出去,她又如何再在雪山派中立足呢?從信上口氣看,這個司徒霜一定是自己在巴東和李英白交手時所見的那個紅衣女子,這封信文辭不錯,她既然能寫出這樣的信,決不是個毫無智謀的女子,可是她又為什麼這樣的笨呢?聰明的羅雁秋心裡風車似打了幾個轉轉,立時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
不過有一件事是無法掩飾的,她確實已被羅雁秋絕世風標吸緊了一寸芳心。
羅雁秋想了一陣,不由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煩惱,他想:司徒霜竟算準了自己三人今天抵達徐州,這封信約期日子會不前不後,而且她把自己和舅父的關係搞的非常清楚,她不是神仙能知過去未來,分明經常在暗中監視著自己的一言一動,果真如此,她的智謀、武功都算得上是一流身手。今夜荒園之會,自己是無論如何要替舅父攔下這件事,那顆貓眼夜明珠,當然是稀世珍寶,否則雪山派決不會派人下山劫取了。
羅雁秋不由心潮起伏,沉思著如何來應付今夜的局面……
姓曹的鏢頭笑著走進來,對羅雁秋道:「二位貴友均已下塌後面,那位女客就住在相公右首那面較近兩間房內,那位小哥住的是左邊兩間。」
羅雁秋搖頭答道:「蒙承兄臺如此關照,羅某人感激非常,室內設施齊全,已無所求。
小弟是初到徐州,人地生疏,借問兄臺,此地可有一座劉氏荒園嗎?」
曹鏢頭一聽就是一怔,望著雁秋,思索半晌答道:「城東郊外五里倒是有這麼一個地方,不過那座荒園附近儘是荒草野墳,絕少人跡,四外更無房舍居民,不知相公問那座荒園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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