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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夫人手裡捻著聖潔之物,心中想的卻是陰毒謀算,」宋朵朵啜飲一口熱茶,道:「不怕遭天譴嗎?」
朱老夫人捻著佛珠的手指一頓,正要斥駁與她,宋朵朵叮的一聲將手中的杯子一放。
「哦,我忘了!惡毒之人,不信因果、不信鬼神、更不信天譴。」宋朵朵凝向她,問道:「那我就糊塗了?為何朱老夫人說出來的話與內心信念兩相矛盾?莫不是活的久了,得了癔症?」
弦外之音,暗指朱老夫人惡事做盡。
朱老夫人眼眸雖然渾濁,但目光銳利;枯木一樣的手因為太過用力攥著,指骨發白,青筋爆裂。
「牙尖嘴利!」
「就事論事罷了,你都沒有遭到天譴,我自然也不會是妖孽附體!」
「老身一世清明,自有上天眷顧;反倒是宋姑娘,何必答非所問?」
「四個字。」
朱老夫人:「老身洗耳恭聽。」
宋朵朵一字一句道:「關你屁事!」
話雖對朱老夫人所言,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感覺被冒犯到。
一時間,堂屋內霎時陷入死寂氣氛。
朱老夫人大為色變,其他人等也紛紛收回視線。
尷尬的氣氛終於被廊下傳來腳步聲打斷,寒露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幾人也依次步入堂中。
此時,屋內除了朱老夫人,剩下的一大半人均是衙門眾人。
各個肅穆而立,好不威嚴。
剛進屋的幾人瞧這場面,心中隱隱生出不安之感。
這時,蕭淮北輕咳一聲,正色道:「今日之所以將諸位集合在此,原因有二,第一,衙門公堂太冷了;第二,如果大家可以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也好保全彼此的體面。」
朱老夫人冷笑一聲:「堂堂縣令斷案竟連堂都不升?真是荒唐!」
「心有敬仰!哪裡都是公堂!」
宋朵朵瞥著她:「今日主要是找出殺害朱連山的真兇,朱老夫人作為朱連山的母親,不但不追問大人查案結果,反倒屢次對衙門之人出口不遜,更對縣令大人口出惡語!果然是為老不尊的典範!」
什麼縣令?什麼官員?只要銀子給的多,誰是誰的狗還不一定呢。
在加上聽多了蕭淮北上任以來的事件,朱老夫人自然而然沒有把這個毛頭小子放在眼裡,宋朵朵就更不在她的眼裡了。
何況命案發生不滿三日,前後更是死了足足三人。
這小丫頭就敢大言不慚的說:要找出真兇?
朱老夫人愈發覺得荒唐,在看眼前場景,如同在看一場鬧劇!故而,漫不經心問:「這麼說,你們找到殺死我兒的兇手了?是誰啊?」
宋朵朵:「兇手是誰,朱老夫人不是心知肚明嗎?」
朱老夫人原還沉寂在對蕭淮北鄙夷中,乍一聽時,臉上還掛著譏諷之色。但須臾片刻,稍稍回了神,目光凌厲的掃在宋朵朵的臉上。
她真的囂張跋扈慣了,畢竟這些年朱家在北崖縣地位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就連前縣令大人在時也要顧忌朱家三分顏面,畢竟這麼一個破縣城,若無朱家供養,前縣令早就餓死了!
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縣令繼任後,朱連山就癱了,所以朱老夫人也無心思到衙門走動!
但想來,他應該與前縣令大人都是一個德行。
這世間,沒有用錢買不來的!只要錢給的夠多,哪怕她殺了人也不為懼!所以她對宋朵朵不滿的態度,更加不加掩飾。
「若老身真的知道,直接將兇手綁了處置了便是?又何必報官呢!」
「因為報官之前,你並不知道兇手是誰!不過睡了一覺後……」
宋朵朵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