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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來我們作坊鬧事,揍這幾個傻狗。”
程處亮吼了一嗓子之後,一馬當先,揮舞著拳頭朝著首當其衝的蕭銳臉上招呼,
杜荷雙拳緊握,跟著衝了上去,目標是那位與蕭銳一同前來的李家公子哥兒,
房遺愛就有些滑頭了,眼見杜荷與程處亮與前來找事的五位公子哥打起來了,趕緊湊到旁邊紡織作坊的保安身邊紛附了幾句,
保安依令行事,一起出動,嘴上嚷嚷著幾位公子不要打了,上手卻是直接擒上了蕭銳等五人,卻留下杜荷與程處亮不管,
這下場面就更精彩了,房遺愛一邊上手勸解杜荷與程處亮,
一邊又實在是拉不動暴怒的兩人,讓被紡織作坊保安擒下的五人身上捱了不少重擊,嗷嗷亂叫。
待到聽著混亂出來更多的保安之後,“勸架”的房遺愛才堪堪指揮著保安將杜荷與程處亮“勸住。”
場面停下來後,房遺愛大手一揮,
“送衙門去,將這來我們作坊鬧事的五人全部送去長安縣衙。”
被紡織作坊拉扯著拖走的五人口中叫囂聲不斷,給他們等著的無理威脅讓杜荷,程處亮,房遺愛三人置若罔聞。
“荷哥,我這演得怎麼樣?”
那五人還沒被拖著走遠,房遺愛就笑呵呵的湊上來邀功,
程處亮不客氣的抨擊道,
“你勸架還伸腳往那姓李的小子身上招呼,你還敢問你演得怎麼樣?”
房遺愛絲毫沒有愧疚之意,樂呵呵的回覆道,
“荷哥不是說那李承文在文音閣還罵過他嘛,我見著這麼好的機會不踹幾腳太可惜了。
哎哎,這也是臨時改的方案,要是咱們三人一起上多好,我得打得他們回家娘都認不出來。”
這些細節不重要,那五位都還沒被拖遠,他們三人的聊天聽得清清楚楚,
杜荷整理了一下被扯開的衣服,小聲的湊近房遺愛耳邊低語幾句後,又才用正常的聲音說道,
“咱們帶著他們去見官,到時候你來當告官的人。”
房遺愛興致勃勃,眼晴發光的看著在保安手裡還不斷爭扎,破口大罵的五人,大手一揮,
“來人,拿繩子把這五人都捆了,再拿幾塊破布來將這幾人的嘴給小爺堵上。”
“房遺愛,你敢,我是……唔唔”
蕭銳的吼叫還沒吼出口,嘴就被人拿來一塊黑乎乎的破布給堵上了,緊接著房遺愛和程處亮都很是積極的給他們捆上繩子,
杜荷在一邊也沒閒著,手下的水軍頭子老劉也已經悄悄來了,還帶來了幾位拿著銅鑼的人,
圍觀的人群眾多,老劉的現在的身份是一位幾家酒樓老闆,也是幾個鑼鼓隊的老闆,劉員外,長安西城有名的有錢人。
“杜公子,這事不好吧?”
圍觀百姓的注視下,老劉假模假樣的猶豫著,杜荷拍了拍他的肩膀,
“讓你幹就幹,出事了就說是本公子讓你這麼幹的,錢少不了你的。“
於是乎,讓長安城百姓喜聞樂見的事發生了,
五位口中被塞著破布,身體被綁得跟個野豬似的公子哥被紡織作坊的保安們用一根竹杆穿過綁起來的手腳中間空隙,抬著走在去往長安縣衙的街道上,
這時候老劉帶來的敲鑼的人就有了作用,彷彿朝廷大員出巡一般的鳴鑼開道來了,
更有一幫看似無關緊要看熱鬧的水軍混入了百姓群體之中。
……
蕭銳很是後悔,被綁著的手腳早已麻木,又被倒掛在竹杆上,腦袋充血一片混亂。
昨日與自家老爹商量好的說辭一句也沒用上,上去就被程處亮的一拳給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