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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讀完這封信後也許你會讀第二遍,那時,請你將信件裡所有的“你”換成“您”,好嗎?
爸爸,你要好好地活著,注意腸胃。我知道周圍像我這樣寫這麼多話與老人特別是爸爸媽媽們交流的已經很少了,但是我希望多起來,你也一樣地希望,不是嗎?我們的交流方式應該是廣大大學生感情交流的範本,我又狂妄自大了,呵呵!
爸爸,再見。
永遠愛你但是不希望你很快變老的兒子
2004年的冬天要來的夜裡夜寂靜得很,讓人覺得很愜意。
現在,我的筆已經放在了墨水瓶子裡,但是,我想流淚。我不知道我的思想現在是否已經冷酷,就如米蘭·昆德拉?不是,我應該是活躍的平靜。
我是大學生,我卻覺得自己的幻想超越了一個學生的思維,我想:怪不得我們國家的青少年都是比較難以管制的,原來只要有一滴水,我們的心就會在乾燥的沙漠裡萌芽。因為我是這樣的不安分子,所以我會經常插上理想的夢幻的翅膀,在淡藍色的天空裡飛翔,如果白雲阻擋了我的腳步,我會將它撕碎,因為我要想見到太陽就要做出自己也不會忍心的事情,這是不得已的。
那時,就是自由的天堂。天堂不是被圈地似地框制在大學裡面的,天堂是我反叛和敢於爭取一切應該屬於我的東西的樂園。
其實咖哩有,大小旺財都有,只不過他們沒有想過。
對於我夢境裡的天堂的嚮往,我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而我最大的缺點就是我太喜歡白雲,因為它太漂亮,而且,白雲沒有罪孽。
2
“你應該來拿衣服了,豬一樣的人!”
看到葉子的簡訊,我才記得那天晚上我叫葉子將我的衣服全部洗了,而早上是穿酒吧裡的工作服來學校的,其實那也不是什麼工作服,就是白色的襯衣上用紅筆寫的“葉子酒吧”,如此而已。
我飛快地回了一條簡訊:
我會來的,等你想我的時候,所以什麼時間想我就回信!
我的手機很快就產生了鳴叫,她終於頂不住了,於是就看簡訊的內容:
你的衣服佔我記憶體,再不來我就從陽臺上扔到馬路上!
我氣得沒有了脾氣,於是就回了兩個字:扔吧!
我想:這可是真叫“短”信了!
葉子的簡訊很快就又來了,等我開啟手機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字:
好!
我於是就沒有時間和精力理睬她了,乾脆就關了機。我對自己說:“我過會兒要出去郵寄信件,還有一筐子的事情要做呢,懶得理你!”
鬱悶!葉子就是一個休閒時間裡的怪物。
我說的事情就是待會班裡要開的生活補助會議,由於班主任參加,逃也沒有機會了。大會小會我感到自己就要被會議包圍了,部門例會每週都要召開一次不說,而且上級老師強調開會要開出質量,於是我們就一直開到熄燈,恨不得大家在黑暗裡繼續講話。
在我的周圍,大家拉票已經是一件見慣不慣的事情了,尤其是獎學金的評定與生活補助的發放。農業院校據說獎學金應該不少,可是我們幾乎沒有見過,也許是學校為我們大家的學習考慮而用那筆錢購買了教學裝置,我寧願這樣認為。
於是有一些人就很憤慨。
我瞭解學校的難處,畢竟辦教育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而且每一位老師領導做人也很厚道。大家對於學校下發的四季生活補助都很在意,因為價碼越來越高了,最高的補助已經升到了1000元,比有些等級的獎學金還要多。於是同學裡就有一些補助專業戶如雨後春筍一樣地冒出來,他們竟然可以形成一筆不小的個人積蓄,有的同學還開始往家裡郵寄補助以補貼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