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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鏡子看了半晌,阮棠梨伸出指節修長的右手,狠狠地在臉上捏了一把。
驟然的疼痛從臉頰直衝天靈蓋,阮棠梨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風吹入屋內,燭火暗了片刻,鏡子裡的人影也跟著忽閃了一下,但她還是能清晰看到被捏的那處面板迅速地紅了。
艹!好像不是在做夢啊!
正呆滯著,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聽聲音還是祁才:「王爺,皇上的賞賜下來了,湯公公現下正在前廳候著呢。」
阮棠梨人傻了。
皇帝的賞賜送到了府上,她是不是要去謝恩?
現在她所知道的這個朝代的禮制全是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的,這些皇宮貴族的禮制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呀!
腦袋瓜飛速運轉,阮棠梨很快就想到了一計。
她快速跑回床上躺好,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虛弱無力:「你先進來吧。」
祁才應了一聲,趕緊推門進了,走到床前,匆匆瞧了一眼正躺著的「沈驚寒」。
只見他半闔著眼,眉峰緊促,神情倦怠,即使光線很暗,卻還能清楚看到他右臉上一抹詭異的紅色。
「本王身子不爽,你替我回了湯公公吧。」阮棠梨把嗓音壓低,聽著沙啞又萎靡,末了她還假意咳嗽了兩聲。
沒想到祁才為難道:「王爺,您上次便是用了生病這個藉口,這次湯公公奉了皇上的命令,特意帶了張太醫過來,王爺您瞧……」
阮棠梨:「……」
沒想到啊,你怎麼是這樣的沈驚寒!
「既然皇上如此厚愛,本王自是不能辜負了,」阮棠梨佯作虛弱地起來,指著掛在架子上的衣服道:「幫本王穿上。」
瞧著展開雙臂的「王爺」,祁才愣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道:「王爺,您真的要奴才幫您穿嗎?」
一聽這話,阮棠梨就知道不對勁,她這個行為肯定不符合沈驚寒平日的習慣。
不過她是萬萬不能自己穿的,一方面她不會穿古代男子的衣服,動作生疏恐會露餡;另一方面她可不想穿衣服的時候碰到一些奇怪的部位……
「沒錯。」阮棠梨如是說。
得了命令,祁才只能硬著頭皮給「王爺」穿衣服,阮棠梨注意到他扣扣子的手在微微顫抖,緊張害怕的情緒連她都感受到了。
這沈驚寒怕是跟書裡說的一樣,暴戾又狠絕。
不過是讓他的貼身奴才穿了一回衣服,就把人嚇成這樣,嘖。
體驗感極差的穿衣服侍結束,祁才還拿了件披風想給他披上,被阮棠梨直接拒絕了。
出了門,阮棠梨才發現一個問題——
她對瑞王府不熟悉,不知道該怎麼從這裡走到前廳。
見「王爺」在門口停頓許久,祁才主動拿過旁邊小廝手裡的燈籠,走到前邊:「夜深露重,奴才為王爺掌燈。」
阮棠梨沒想到這事兒就這麼解決了,看向祁才的眼神頓時帶了點讚賞:「走吧。」
祁才受寵若驚,掌燈掌得愈發謹慎小心起來。
原書中,沈驚寒是建豐帝的妹妹朝寧公主的孩子。
當年朝寧公主對窮秀才沈清一見鍾情,執意下嫁了過去,二人搬去沈清的故鄉江南定居,婚後二人琴瑟和諧,不久便生下了沈驚寒。
卻不想沈驚寒父母緣極淺,三歲時沈清便染病身亡,而朝寧公主則沉溺在沈清死亡的悲痛中無法自拔,鬱結成疾,在沈驚寒九歲時也撒手人寰。
許是因為這悲慘的身世,建豐帝對沈驚寒極好,不僅將其封為大楚國唯一一個異姓王爺,而且幾乎每月都有賞賜下來,簡直比親生的還好。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宮中和京都盛傳著一個傳言——沈驚寒其實不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