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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得風快。接下來的日子,錦繡坊既要忙生意,還要接待前來賀喜的人。除了熟人,還有從未謀面的謝姓人希望聯宗以後當一家人走動。又有外地中小地主帶了田契房契前來拜訪,自願入門為僕。
一時間事情多而紛亂,喜妹他們也沒有什麼經驗,還真有點慌手慌腳。遇到一些事兒也不知道怎麼處置,只能跟大家商量著,然後按照常理先應付著,等謝重陽回來再具體說。韓知魚幾個弟兄都揹著大房偷偷到錦繡坊串門,希望恢復走動,皆被韓夫人罵了回去。
十月裡謝重陽還未回家,喜妹有點著急,又怕謝重陽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兒。這時候交通不便,資訊過慢讓她這個曾享受過現代快捷的通訊技術的人非常不習慣,尤其是心有擔憂的時候。
喜妹想去找她。大家都勸她彆著急,“上一次來信,說的是在省府會同年呢。過後還得去州里。說不得月底就能回來。這樣你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萬一他在回來的路上,要是走岔了,就可惜了。”
喜妹只得耐著性子,到了月底終於沒了耐心,而且謝重陽都沒信兒回來,讓她怎麼都忍不住了。
她個大家商量,“我先去州里看看,如果他沒去,我就在那裡等。若是他去過了已經回家,那我就回來。”
因為孫秀財常去安州找韓知魚,照舊由他帶人護送喜妹。錦繡坊名聲日壯,從前路上押貨的時候出現過搶劫的事情,謝重陽便請朋友幫忙介紹了幾名武師,報酬豐厚,只管著押貨陪家人出遠門等事宜。
一行人先到了州學館,結果謝重陽根本不在。孫秀財只好先送喜妹去安州錦繡坊鋪子。韓知魚有事出去了,米掌櫃負責接待了喜妹他們,又安排了住處飯菜,讓他們稍稍休息,他派人去打探訊息。
喜妹詫異道:“我們當家的回來安州,沒到鋪子裡來過?”
米掌櫃笑道:“來過的,九月裡帶了幾個朋友來找韓東家喝酒的,只是後來說有事兒要做,再沒來過。我尋思著,他應該是住在學館,跟同年們敘舊喝酒的吧。”
喜妹又打聽隨謝重陽去趕考的兩個小夥計可曾來過,米掌櫃想了想,說跟著謝老爺走了便不曾回來。
喜妹聽兩個小夥計跟著他,又稍微鬆了口氣。
待到晌後打探訊息的夥計回來,同回來的還有一個細長眼的俊秀青年,氣質不俗,只是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青衫。
米掌櫃立刻起身介紹:“這位是陸老爺,謝老爺的同年,兩人一個學舍吃住,又一個考棚考試,一同錄取。”
白淨青年無所謂地撇撇嘴,“米掌櫃抬舉了,以後咱倆是同行,我可不是什麼老爺官人的,哈哈。”然後跟喜妹抱拳見禮,“嫂子,你就叫我無為好了。在下不過一碌碌無為之人。”
喜妹立刻知道他就是借錢給謝重陽的那人,忙斂衽施禮,鄭重道謝。
慌得陸無為沒了先前的懶散樣兒,忙不迭回禮,連聲道:“嫂子,嫂子,慚愧,真的慚愧。”
喜妹抿唇淺笑,請他重新落座,問他可有謝重陽的訊息。
陸無為呵呵一笑,“小弟正為此事來的。大哥有事兒先去辦了,臨行前囑咐小弟,如果嫂子來尋,就讓小弟先送嫂子回去,他過些日子便直接回家。小弟已經在此等了一些時候了,沒想到嫂子真的來了。”
喜妹覺得有點奇怪,問道:“陸兄弟,若是如此,他怎的不給家裡捎信兒也省得我們擔心,跑這一趟了。”
陸無為眉心跳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猶疑,隨即笑道:“嫂子,想是大哥那邊事情急了點,沒來得及寫。”
喜妹感覺他的躲閃,越發疑惑,也不拐彎抹角,問道:“陸兄弟,嫂子知道你是個俠骨柔腸的人,雖然跟我們不認識,卻拿了那麼一大筆錢幫忙。我們全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