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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伴奏,而是在與他生死相搏。
不知不覺,一曲彈完。雖然帶著面具,但她能感到自己的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明明只是彈琴,不知為何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驚險。
恰在這時,同樣受了驚嚇的琴芳不覺倒退幾步,她佯裝著又退了幾步“恰巧”撞倒了靠在牆上的劍匣。
嶽雁謠凝神細聽劍匣接觸地面的聲音,整個劍匣似乎是一個整體,並無異常。
她暗自鬆了口氣,看來如自己所料,江葉舟的確不是劍非。
可外頭卻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
“劍終歸是兇器,傳說王燦與孔姬在心湖初次相遇時,湖上濃霧瀰漫。”
“但二人都感知到對方身懷驚人藝業,劍勢琴律隱而不發,若是行差踏錯一步,尚未結識的二人便要生死相見。”
“所以江某理解的這《湖山引》既曖昧朦朧,卻又危機四伏。想不到捲簾後的琴師先生技藝如此高超,竟真能將這首曲子奏出金戈之聲,佩服。”
嶽雁謠心中暗自驚訝: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又是在暗示什麼?難不成他對當前的情況甚至自己的身份有所察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自忖沒有任何一個環節露出馬腳,對方根本無從深究。
還是說這個男人雖不知全域性,但對環境卻有著極為敏銳的感知?
事到如今,嶽雁謠不得不承認雖然江葉舟不是劍非,但自己之前的確有些低估了他。
這人看起來對諸事滿不在乎,實則有一套明確的處事原則。
自己半年後須得小心行事,絕不能有絲毫破綻。
排除這些,他倒是個有意思的懶狗。
可惜自己使命在身,終究不是個普通的富家千金。
無論是人命還是感情,都可以拿來利用。
江葉舟走後,琴芳來到簾後:“怎麼樣公子,您沒出手是不是意味著他的劍匣裡沒有錦盒?”
嶽雁謠道:“不錯,他的劍匣是一個整體,我聽不出絲毫雜音。”
她早已算明白,就算江葉舟能將錦盒固定在劍匣中,也絕不可能把錦盒裡面的東西也固定在錦盒裡。
畢竟,天下除了歸藏山裡的那個人,沒人能在不破壞裡面東西的前提下把錦盒開啟。
不開啟錦盒又如何將裡面的東西固定呢?
“對了公子,”琴芳笑道:“您剛才彈琴阻止我繼續勾引江葉舟,奴家斗膽一問……”
“您是不是吃醋了?”
女人大多喜歡男人為她們爭風吃醋,參與的男人越是有本事,便也越是刺激。
“吃醋?啊,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