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出乎意料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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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甲敢用這一手,急忙操控兩柄飛劍回追。眼看回追不及,兩隻拇指一抖,又牽出兩把匕首。戌甲沒有去管那兩把突然出現的匕首,而是迅速掏出火、冰符紙各一張。先將弱火符紙扔向對手的一隻腳,噌的一下燃起火來,對手趕忙抬腳往後撤。戌甲瞄準抬腳露出來的空隙,又朝落腳處扔去一張冰封符,對手的一隻腳剛一落地,立刻就被凍結在了地上,一時掙脫不得。
因腳被凍結,對手立即陷入慌亂,剛牽出來的匕首也頓時沒了目標。戌甲一個斜跨步衝到對手的背後,兩腳一紮,立刻止住身形。藉著上身的衝勁兒,腰肩反向一抖,猛地朝對手後背狠狠撞去,對手整個人被撞得立時朝那兩柄飛劍飛了過去。眼看著要撞上了,對手慌忙操控飛劍掉頭朝下與自己避開。鐺鐺兩聲,兩柄飛劍刺中地板後,反彈並落在不遠處,對手則是噗的一下栽倒在地。此時戌甲立刻上前,從背後制住雙手。手腕被練體的扣住,對手心知掙脫無望,也只好放棄,戌甲竟然勝了!
兩名綠衣人走進考場,其中一人叫戌甲鬆開對方手腕,並刻意站在雙方的中間。另一人扶起倒地的一方,詢問有無受傷等事情。這時候的場外,已經有了一些議論,最弱勢的體學卻能在最強勢的器學面前討得便宜。待確認情況後,兩名綠衣人對視了一眼,繼而共同宣佈戌甲獲勝。這下子場外的議論就大了,戌甲瞟了幾眼,尤其見到器學的弟子動靜最大。想起對手先前那種隱隱居高臨下的表情,這會兒戌甲才有些真切的感受到學堂內器學對體學的藐視。趙塚子那種時時壓抑著憤懣的情緒,戌甲也更加的理解了。
走出場外,戌甲有些想避開自四周投射向自己的目光,暗暗給鄔憂做了個手勢,然後就一個人離開了人群。到了一處僻靜之處,先坐下閉眼調息片刻。再睜開眼的時候,鄔憂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蹲下來,拍著戌甲的肩膀,鄔憂笑著說道:“可以呀,竟然打贏了。”
戌甲深吐一口氣,說道:“也是運氣好,不然也沒機會。”
說完,把自己護手上的劃痕給鄔憂看,接著說道:“還是師傅老道,給我的幾樣東西都別有針對,我能翻盤得了,大半靠了師傅送的護手和火、冰符篆,最後使出的符篆用法也是從上次在文館中找出的書冊中學到的。對了,也幸虧有你之前的提醒。在快被逼到牆角時,我腦中忽然一明,想起了你說過的話,才決定放手一搏。”
鄔憂也盤腿坐下,說道:“你膽子也夠大的,換作是我,就算戴了護手也不敢拿手去擋飛劍,何況還一手擋一柄。”
戌甲笑了笑,說道:“沒辦法,我就會點輔助用的術法,也操控不了靈器,手裡更沒個盾牌什麼的能擋擋,只能咬牙用身子去拼了。其實,我一直就想不通,無論是平時的對練也好,年試也好,還是考核也好,怎麼就只見著練體的光用拳腳,卻從沒見過有拿兵器的?也沒聽說有禁止拿兵器的規矩啊?難不成練體的拿兵器還被人鄙視麼?”
鄔憂拔起一棵草捏在兩指間,像捏著一柄小劍似的,四處刺去,邊刺邊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麼個說法,不過聽你一說,還真是有點那個意思?”
戌甲問道:“是怎麼個意思?”
鄔憂想了想,答道:“拿在手上的兵器也是靈器,而凡是與靈器有牽扯的,器學都覺著與自己有關。想想看,一個練體的拿著靈器把事兒給辦成了,你說這是體的功勞大還是器的功勞大?若是體的功勞大,那豈不是說靈器無大用?若是器的功勞大,那我練器的自己就能操控,又何必假他人之手呢?”
戌甲面有不解之色,問道:“只要能把事兒給辦成了,于山上、山下有利就行,何必去爭這些個虛名呢?”
鄔憂擺擺手,說道:“什麼叫虛名?這可不光是虛名的事兒,不給自己多攬點功勞,你憑什麼去多分好處?山上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