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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它弓著身子,尾巴高高豎起,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阿福順著大黃狗的視線望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陌生人。
那是一個身著破舊黑袍的老者,黑袍的顏色已經有些黯淡,上面還沾著不少灰塵和汙漬,衣角處有些破損,彷彿經歷了漫長的旅途。老者身材瘦小,背有些佝僂,那脊背像是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一般,微微駝著,讓人看著心生憐憫。他臉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猶如老樹皮一般,每一道皺紋裡似乎都藏著歲月的故事,眼神卻深邃而銳利,透著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彷彿能看穿世間的一切虛妄,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太久。老者手中拄著一根彎曲的木棍,木棍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木質已經變得黝黑髮亮,頂端鑲嵌著一顆淺藍色的寶石,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那光芒雖不強,卻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他的身上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包袱的布料也是破舊不堪,看得出裝了不少東西,隨著他的動作,包袱微微晃動著,看起來風塵僕僕的,像是走了很遠的路,歷經了諸多艱辛。
阿福好奇地走上前去,他雖然心裡有些疑惑和警惕,但看著老者那疲憊的模樣,還是禮貌地問道:“老爺爺,您是誰呀?從哪兒來的呢?” 老者微微一笑,那笑容裡透著一絲和藹,卻也掩蓋不住滿臉的滄桑,他聲音沙啞地說道:“小娃娃,我是個雲遊四方的行者,路過此地,實在是口渴難耐,想討口水喝呀。” 阿福一聽,趕忙熱情地說:“原來是這樣啊,老爺爺,您快進來吧,這天熱得很,您先歇歇腳,我給您倒碗水去。” 說著,便把老者引進了院子裡,還貼心地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用手抹了抹,示意老者坐下,然後轉身進屋端了一碗清涼的井水出來,遞給老者。
老者接過水碗,感激地看了阿福一眼,那目光中滿是真誠,彷彿這一碗普通的井水對他來說是無比珍貴的饋贈。他仰頭將水一飲而盡,井水順著他的喉嚨流下,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似乎這井水緩解了他不少疲憊,喝完後,他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神情。喝完水後,老者便和阿福閒聊起來,他先是問了問村子裡的大概情況,像村子有多少戶人家,主要以什麼為生之類的,阿福都一一如實回答著,他覺得眼前這位老者雖然陌生,但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和力,讓他沒有絲毫的防備之心。阿福興致勃勃地給老者講起了靈溪村的一些趣事,比如溪邊哪塊石頭下藏著最多的螃蟹,每到夏日傍晚,他總會和小夥伴們去那裡翻石頭捉螃蟹,那些螃蟹揮舞著大鉗子,可調皮了,一不小心就會被夾到手;又比如山上哪棵樹上的果子最甜,那果子熟透的時候,紅彤彤的,咬一口,汁水四溢,甜到心裡去了。老者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點頭微笑,眼神中卻似乎隱藏著別樣的心思,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阿福年紀尚小,並沒有察覺到老者眼神中的深意。
不知不覺,太陽漸漸西斜,天色也暗了下來。天邊被染成了橙紅色,那絢麗的晚霞像是一幅天然的油畫,為這小村落增添了幾分浪漫的色彩。阿福的父母醒來後,看到院子裡的老者,先是一愣,隨後也熱情地邀請他留下來吃晚飯。阿福的父親笑著說:“老人家,您既然路過咱們這兒,就是緣分,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吃個便飯吧,咱鄉下也沒啥好招待的,就是些自家種的蔬菜和新打的野味。” 老者推辭了一番,見阿福一家確實誠意十足,便欣然答應了。
晚飯很是簡單,桌上擺著幾盤炒青菜,青菜是從自家菜園子裡摘的,鮮嫩翠綠,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還有一盤燉兔肉,兔肉是阿福的父親前幾日跟著李叔打獵時收穫的,經過阿福母親精心的烹製,色香味俱全,兔肉燉得十分軟爛,入口即化,湯汁濃郁醇厚,澆在米飯上,讓人食慾大增。老者卻吃得格外香甜,他一邊吃一邊誇讚阿福母親的手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