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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潔的夜晚,女孩狼吞虎嚥的吃下了最後一口食物,身前的男孩問出了關心的問題。
“他是誰?為什麼要那樣對你?你為什麼要跟著他?”
女孩沒有出聲,她只是盯著他,流出了晶瑩的眼淚。
男孩下定決心,握起女孩的手,試圖把女孩從地上拉起,離開。
“跟我走吧,我帶著你逃走。”
女孩沒有半點反應,她只是呆在原地注視著男孩,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他是你爹麼?是你重要的人麼?”
沒有回應,女孩只是跪在那,呆呆的看著他,就跟時間停止了一樣。
最終他離開了。
但是離開的他仍然耿耿於懷。
為什麼?那個男人對她是又打又罵的,為什麼她不願跟著我離開,她都快餓死了
“可能他們真是父女吧。”
男孩安慰著自己,內心也對女孩抱有美好的祝願。
不同於女孩,他孤身一人,一個人的他對於父母總是有一廂情願的幻想。
他幻想著,那個男人對於女孩的虐待只是偶然,他還是愛著她的。
但幾天後,幻想破滅了。
因為他又遇到了一對“父女”,一對他認為的“父女”,但這對“父女”表現根本不像是父女,男人毆打辱罵女孩,而女孩同樣並不聽話。
“小奴隸,你t敢朝我丟石頭?你知不知道你父母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敢打我?”
這個奴隸販子暴跳如雷,他拿起路邊的一根木棍就朝著女孩而去,而女孩拔腿就跑,最終兩人在追趕的過程中,沒注意腳下,兩人同時掉進了一個岩石窟窿中,雙雙斃命。
這時,男孩才知道,他們不是父女,而是奴隸販子和奴隸。
在中部一個人流浪的他能遇到從南方北上的各式各樣的人,在偷聽和聊天中,他知道了這是一個怎樣的現實。
“原來她是奴隸,難怪自己給她東西吃時,她會哭。可惡,我為什麼當時沒注意到她的絕望和無助,她都已經對著我流眼淚了,我”
一種愧疚感從心頭朝著全身蔓延,就好像懸崖邊上已經拉住死者的他突然鬆手了,然後看著她無助的掉進懸崖,而自己是那個唯一能救她的人
他又想起了他是怎麼看到那個男人怎麼打她的,是怎麼不給她東西吃的,以及極度飢餓的她是怎麼掙扎的,甚至想象以後她是怎麼被摧殘的
他不敢想了,滿身的愧疚讓他有些難以呼吸,為此,沒有名字的他有了新的名字——江魚。
江是遇見她的那條小溪,魚是自己怎樣教她捕魚。
本來他一個人得過且過,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但現在他有了目標,那就是永遠不要出現她這種人。
在聽一些官員和客商聊天時,他知道北方是沒有奴隸制的,而南方有,那個奴隸販子帶著她估計也是去南方賣掉。
“先帝可真是英明神武,在擊敗北方聯軍後就宣佈廢除奴隸制,這一下,北方就穩定了,先帝不僅控制了北方,還獲得了民心。只可惜先帝不在了,如果先帝還在,那麼吳國絕對不敢這麼囂張,說不定現在先帝已經平定吳國,在全國都廢除奴隸制了。”
客商們的聊天被樹上的江魚聽見了,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有事情做了,那就是去參軍
在他身前的斷雪聽到了她的講述,她內心充滿了震驚,同時也暗懷愧疚。
不是他的錯,當時是自己退縮了,自己不敢跟他,自己被打怕了
“侍衛處的名單被打回,是和你有關吧,昨天晚上回侍衛處時,劉公公跟我說了名單被打回的原因。”
聽見江魚這句話,斷雪沉默,然後輕輕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