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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去年。&rdo;
&ldo;此後你們就沒有什麼接觸了？&rdo;
&ldo;他好像不在我每年寄聖誕賀卡的名單上。&rdo;哈瓦斯又喝了一口威士忌。&ldo;你賣給他什麼情報？&rdo;
&ldo;在正常情況下我是不會說的，&rdo;&ldo;巨魔&rdo;說，&ldo;不管這是不是為了錢。但是目前情況特殊，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告訴你，那個情報是關於c國在亞洲中部一處秘密軍事基地的準確位置。&rdo;
&ldo;他要c國軍事基地的地點幹什麼？&rdo;
&ldo;有一個客戶要。&rdo;
&ldo;他說這個客戶是誰了嗎？&rdo;
&ldo;儘管崔不是專業人士，還是清楚什麼時候該
系列事情之間的關係。&ldo;這座軍事基地的用途是什麼？&rdo;
尼古拉斯大聲嘆了一口氣。&ldo;我不知道啊。&rdo;
&ldo;崔呢？他知道嗎？&rdo;
&ldo;也許吧。也許他的客戶知道。我只提供了軍事基地的位置而已。&rdo;
&ldo;為這個情報，崔就給你錢了？&rdo;哈瓦斯問。&ldo;是的。&rdo;
&ldo;會不會是這條情報沒用，所以他想報復你？&rdo;尼古拉斯笑了。&ldo;我們這一行不會這麼做。要是情報不準，他會要你退錢，而我也會把錢還給他。但他從來沒說過情報不準要退錢的事，這說明情報是沒有問題的。&rdo;
&ldo;那他殺你是因為你擋了他的財路。&rdo;
&ldo;或者為了讓我閉嘴。&rdo;
哈瓦斯的心中有好多疑問。&ldo;這些年來你和崔做過多少交易？&rdo;
&ldo;很多。&rdo;
&ldo;你們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讎隙？從來沒出過任何問題？&rdo;
&ldo;讎隙肯定是有的，但也不至於要置對方於死地啊。我說過，這傢伙很讓人瞧不起，但他時不時地會拿出一些有價值的情報，以證明自己是&l;一座富礦&r;。只要價格合適，我就會和他交換情報。我們從來沒有因為價格問題談不攏，妨礙了各自的財路。&rdo;
哈瓦斯聽到這裡，感覺崔和尼古拉斯兩人真是半斤對八兩。他們好像兩個喜歡八卦的老太婆，經常在背後說對方的壞話，一有機會卻又坐在一起喝咖啡，交流其他人的閒話；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交流的&ldo;閒話&rdo;是國家機密，或是一些見不得人的醜事，可以讓政客、商界大亨、有時甚至是一個國家顏面掃地。
哈瓦斯晃了晃杯子裡的酒。目前，雖然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崔，但他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把握。&ldo;其他還有誰可能會借羅馬爆炸事件來陷害你？&rdo;
&ldo;教皇本人。&rdo;
&ldo;我想你是在說大話了吧。你實際上並沒有惹惱教皇，對嗎？&rdo;
&ldo;我不想談這件事。&rdo;尼古拉斯說，&ldo;勒維克給了你崔的名字，我敢打賭不是心甘情願這樣做的吧。&rdo;
&ldo;對，的確不是心甘情願，他是在強大的壓力之下才說了崔的名字。&rdo;哈瓦斯說。
&ldo;那你就要自問一下，你對勒維克提供的這條資訊有多大的把握。從我的角度出發，崔是完全說得通的。他對我的情況瞭解得足夠多；對於他不知道的那部分情況，他也完全有辦法搞清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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