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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聚會這個簡單的藉口便可以甩掉唐琪,但是沒有想到唐琪卻是粘糊糊地跟在了自己的身後,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大腿外側受傷的話,談秦真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坐在江河的景程上面,唐琪依然要求與談秦坐在後排,硬是把坐在後麵人高馬大的海子擠到了前座去。縮成一團的海子,顯然對自己心中已經內定的弟媳婦兒很滿意,所以團在了前排竟然沒有一絲怨言,看著唐琪的樣子就像吃了一口的蜜,與見到談秦一般笑得憨傻模樣,若不是自己大腿外側受傷了,真像踢這憨貨一腳。
江河皺眉道:“秦哥,我看你腿不方便,是不是受傷了啊?”
談秦笑道:“你眼睛還真尖,今天打籃球的時候,被一個傢伙給陰了,被踢了一腳,若不是我反應神速,恐怕現在就已經變成太監了。”
唐琪咳嗽了兩聲,到底是女人,聽到“太監”二字臉上一紅,卻是顯得萬分妖嬈。
海子有點生氣,臉上憨笑卻是淡了下去,道:“那傢伙是誰,敢動你,不想活了?”若不是海子怕嚇到唐琪,恐怕當場就要把揚州黑老大的威勢爆發出來。
談秦道:“體育學院的老師,這傢伙擺明動了殺機,後面還得查查。”其實,談秦心中隱隱覺得這事和景閻有關係,但是並不願意跟海子說,畢竟景閻來頭不小,事情鬧大了,會一發不可收拾。
車輛停在了維揚會所,這算是一個比較隱蔽的上層社會聚集的地方,門口沒有顯眼的招牌,但是偏生就是這種城市中的角落裡面,往往會存在著洞天,如同美猴王的水簾洞必須隱藏在喧鬧的瀑布後面。
那些混跡官場的大人物以及在公眾輿論裡面穿行的名流來到揚州幾乎都匯聚在這裡。有身份的人在這裡會因為旁邊的客人也是有身份的人,而忘記拘束,不會將新聞釋出會上表現出來的一言一行表現出來,在這裡可以充分的放鬆心情。
顯然,江河並沒有那麼大的牛*逼,今天是請吃便飯的傢伙,很有來頭。
江河笑著問談秦道:“秦哥,進來之後發現什麼玄機沒有!”
談秦淡淡道:“這玄關大有學問,如今在大陸已經不講究所謂的玄關了,但是在臺灣以及小日本,事實上對玄關在風水上的要求還是非常高。這入口放了一個古典桌,雖然不是大雅之物,但是給人心靈上有一個淡淡的緩衝,而且從門口走到玄關結束,據我估計,一般人都會走到十五步到十八步,而真正懂得氣勢的人,應該走到十六步,便可以達到步步高昇的感覺。”
“易經的第十六卦為豫:利建侯行師。有利於建立諸侯的偉大功業,有利於出師南征北戰。”
其實談秦對易經並沒有深刻了解過,不過曾經在長沙的時候暗自記過比較好的卦象,因為作為一個記者不必要對各行各業精,但是必須要知識面廣,這就是所謂的“知其然,而不一定需要知其所以然。”
不過聽完談秦的認知,卻是從旁邊走出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鼻樑上面架著一個黑色的眼鏡,雖然看不出牌子,但是一眼便知是來自義大利或者法國專門定製的那種,卻見他雙手遞過了名片,“這是我的名片,你是進這維揚會所第三個看出玄機的人物,還請教你的姓名。”
談秦望著這個男人,大概四十五歲左右,氣質溫文爾雅,給人好感,接過了名片,“東方虹,維揚會所總經理”,笑道:“我叫談秦,東方先生不要見笑,我不過是隨便猜了一下,至於對還是不對,那還請指點。”
東方虹笑道:“剛才談先生基本上已經說明白了,還請飯後,到前臺領一張VIP卡,以後您自己便可以帶人來這裡吃飯。”
江河心中卻是暗驚,對談秦暗自佩服,雖然知道這秦哥從小就與眾不同,但是沒想到竟然讓這維揚會所的總經理看了一眼,便視作上賓。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