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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那年,妹喜被莊家收養。
在莊家的第一年,她就已經被莊家養的逐漸像個白白嫩嫩的9歲小孩。
身體不再面黃肌瘦,身上的棍痕、刀疤也在慢慢消失,身上再無被人打過的傷痕。
直到12歲,初一。
她和一個男生打了一架。
初中,是莊父管理的公司華容和其餘幾個公司合開的,不僅妹喜也在,梧其也在,他比妹喜高兩屆。
正在上課的梧其被老師喊去了辦公室。
當時是夏天,妹喜穿的是校服,白襯衫,黑色百褶裙。
她就站在老師辦公桌前,倔強地昂著頭,一副不認輸的模樣。
頭髮凌亂,臉上有紅腫的巴掌印,襯衫、百褶短裙很皺,上頭全是灰,白嫩手臂、細長的腿,既有被細碎石子碾過的紅印、還有灰。
梧其站在辦公室聽著老師說完情況,看向站在旁邊的男生,一身灰,臉上有幾條掐痕,垂著頭,像是覺得丟人,“道歉吧。”
收到道歉後,梧其帶著妹喜去了醫務室。
問醫務室的醫生拿了藥之後,梧其拒絕了醫生的幫忙,自己給妹喜上藥。
上完藥,蓋好瓶蓋,他對妹喜說,“以後知道這樣的情況,不要打架。打架是最蠢的一種辦法。”
妹喜垂著頭,低低應了一聲,“嗯。”
梧其扯下她頭上黑色的皮繩,重新給她梳好頭髮,“我跟媽打了電話,她等下回來接你回家。你在家先休息幾天,等傷好了,再來上學。”
“嗯。”
妹喜回了家,身體在休息,但是腦子卻一直在轉動。
那個男生,騷擾了她好多次,不是拽她頭髮,就是踹她凳子,戳她後背,說了好多次,完全不聽,所以,她才利用這次機會,和他打起來——錯在他,還能出氣,一舉兩得。
但是她哥說得對,這種當面硬碰硬的方法,太蠢了。
她得想個辦法,好好教訓他一頓。
還沒等她想好,就在她回家休息的第二天,同學告訴她,那個男生轉學了。
也就是從那天起,妹喜再沒受過傷,直到今天——
梧其合上藥膏的蓋子,放在床頭櫃上,再抽了張紙,擦乾手上的藥膏,對著坐在床邊的妹喜說——她微仰著頭,表情乖巧,“每天兩次。”
剛想走,妹喜就站了起來,拉住他左手手臂,笑得挺單純,又不懷好意,“梧其,你都幫我上藥了。禮尚往來,我也幫你忙唄。”
“不用。”
“我覺得用。”
話落,妹喜就踮著腳,親上了梧其。
可能是剛才親吻的感覺還在,梧其居然做出了回應,不僅抱住了她,甚至還主動起來。
呼吸交錯,情過正濃時,妹喜感覺到一股推力,她被梧其推開了。
她疑惑地睜開眼,梧其神色冷淡,眼中絲毫沒有情慾波動。
一下就炸了,“你耍我!”
“嗯。”梧其承認地很坦然。
說完,就朝門口走。
望著他的背影,妹喜又氣,身體又燥。
她快走兩步,在梧其即將到達門口之前,拽住了他的手臂,聲音嬌柔,帶著點勾人的意味,“梧其,我都這樣了,我身體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梧其轉身,低下視線,看著她,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暗光,但聲音依舊冷淡,表情也是不近人情的冷漠,“你自己惹出來的,你自己解決。”
“我這怎麼解決啊?我又不是蚯蚓,我是個人……”妹喜持續仰著頭撒嬌,拉長聲音,“梧其——”
梧其沒有說話,但他扯開了妹喜的手。
“你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