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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喜從傭人的手中,接過床單。
梧其不喜歡未經他允許就進入他的房間,所以,像髒衣服之類的,都是放在二樓的洗衣房,傭人洗好之後,也放在洗衣房。
妹喜就是想讓梧其知道,所以她直接就拿著床單進了梧其的房間,並且非常顯眼地將床單放在了床上。
床上新換了深藍色床單,沒有一絲褶皺,床頭放著疊的四正四方的被子。
莊父莊洲彥是工程師出身,對整齊、規矩有著不一般的執著,一旦不符合他的標準,他的臉就會板著,眼睛也會像鷹一樣盯著你,感覺下一秒就要把你罵得狗血淋頭,很有壓迫感。
妹喜剛來莊家時,無法將被子疊整齊,總是疊的坑坑窪窪,莊父教了很多次都不會,妹喜很怕他,在他面前也不敢說話,只敢將自己縮成一團。
最後,還是梧其,早上起來,主動幫她疊被子。
妹喜在那一絲不苟的床上滾了一圈,床單瞬間呈現出深淺不一的溝壑。
看著那床單,妹喜想了一下,又從自己房內拿了瓶香水,對著床單噴了兩下。
可能是因為通往陽臺的玻璃門還有窗戶都開著,六月溫熱的風,帶著即將下雨的悶,吹進了房內——味道還是太淡了。
她乾脆扭開蓋子,往床單上倒,一不小心,倒、多、了……
!!!
滿屋的梔子花味,無比刺鼻,床單上,很明顯的一塊深色印記,妹喜嫌棄地皺著眉,捂住鼻子。
梧其會罵死她的……
妹喜將瓶蓋蓋好,拿著香水逃離了房間。
她給梧其的秘書陳達發了個微信,問他梧其今天晚上什麼時候回。
【莊總今天晚上有個飯局,應該是在10點之後了。】
妹喜放下了心,這麼久,香水的味道肯定散的差不多了。
莊家別墅後面是花園,花園中間矗立著圓形狀的透明花房,裡面養著各種珍稀花草,花草的中央有幾張白玉的桌凳,與顏色各異的花,相互映襯。
妹喜走在通往花園的石子路上,隔著一段距離,就看見了坐在她媽對面的徐晴,穿著一身旗袍,笑著和她媽說話。
方庭他媽,在生下他四年後,就去世了。
徐晴作為她的姐姐,在教育和關心方庭和方上舟上,可以說是盡心盡力,換句話而言,徐晴可以說得上是他兩的母親。
妹喜剛想掉頭,徐晴就看見了她,在花房內朝她揮了下手,笑著示意她進來。
妹喜只得進去,笑著對徐晴喊了聲晴姨,立刻又問她媽,“媽,你找我幹什麼啊?”
“這不是你晴姨過來了嘛,喊你過來陪我倆聊聊天。你身上怎麼這麼濃的梔子花味?”
聊聊天?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剛不小心打碎了瓶香水,媽,我今天下午準備去書店買書。”
又對著徐晴說,“晴姨,這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先去買書,等我買回來,在回來陪你們聊天,可以嗎?”
徐晴很喜歡妹喜,剛想笑著同意,就聽見紀蘭珊說,“都快下雨了,就別出去了。你想要買什麼書,跟司機說一聲,讓他買回來。”
紀蘭珊都這麼說了,徐晴當然不能打她臉,附和著說,“是啊。都快下雨了,你就別出去了。”
兩人都不同意。
妹喜主要是知道她媽的個性,她能想出理由,她媽也能想出對策。
“行。我先跟司機說一聲,再回來陪你們。”
妹喜也不知道那些書適合雕塑入門,她就跟司機說,“只要是跟雕塑相關的,全部買回來。”
停了一下,又說,“買回來之後,放我屋裡。”
妹喜說完,也不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