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等待中的媽媽 (第1/2頁)
不命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光幕中的畫面繼續播放,那個身穿壽衣的老人,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走。
白髮稀疏而凌亂,在陽光下反射著微弱的光芒,臉上佈滿了皺紋,每一道都深刻地記錄著她一生的艱辛與滄桑。
老人的雙眼深陷,眼角的魚尾紋如同枯枝一般延伸,眼神中帶著無盡的盼望,那是一種對親情的渴望,對兒子歸來的期盼。
她每天都坐在門口的一張破舊木椅上,望著院外那條通往遠方的小路,彷彿下一刻,她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就會出現在路口,帶著笑容對她說:“媽,我回來了。”
她的雙手乾枯如柴,指節突出,輕輕地交疊在膝上,那是一件她年輕時親手縫製的衣物,如今已經磨損得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背微微佝僂,那是長年累月的勞作和歲月的重壓留下的痕跡。
周圍的環境也顯得格外淒涼,院子荒蕪,雜草叢生,牆角的野花在風中搖曳,似乎在訴說著無人照料的悲哀。
老人的家門前,一張破舊的木桌和幾條同樣破舊的木凳,顯得孤單而冷清。
她將壽衣穿在身上,似乎是知道自己哪天死了,都不會有人給她收屍一樣。
光幕中的畫面繼續展示著老人的日常生活。到了中午時分,老人的餐桌上只有簡單的窩頭和一碗涼水,這是她的午餐。
老人的雙手顫抖著,拿起窩頭,輕輕地咬了一口,她的動作緩慢而艱難,每一口食物都似乎需要極大的努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落寞和無盡的等待,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兒子的思念,但每一次的希望都被無情的現實所打破。
她的生活簡樸而清苦,每一天都在這樣的重複中度過,年復一年,她的生活似乎被固定在了等待和盼望中。
光幕的畫面再次回到老人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冷漠和無情讓她的眼神更加落寞。
電話被結束通話的那一刻,老人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在萬般不捨和痛苦中,老人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她的面容悲涼,彷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仍然在等待著那個永遠不會回來的兒子。
她的手輕輕地滑落,手中的老人機滾落在地枕頭上,而她的眼睛,卻始終望著門外,彷彿在期待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自強不息在鏡頭前,面對著北暮卿和直播間成千上萬的目光,他的臉色由蒼白轉為羞愧。
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試圖為自己辯解:“我當時在忙,沒有那個意思,我也不知道,他在家是這個樣子的。”
他的手不自覺地推了推眼鏡,這個動作透露出他的緊張和不安。他的眼神遊移,不敢直視北暮卿,也不敢面對直播間的觀眾。
他的辯解聽起來蒼白無力,他的內心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但他仍然試圖逃避責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北暮卿靜靜地聽著自強不息的辯解,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她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你怎麼會不知道,只是裝不知道罷了。”
她的話語直指人心,揭露了自強不息內心深處的自欺欺人。
北暮卿繼續說道:“你怕被其他同事知道你有一個農村的母親,怕他們會看不起你,她不識字,腿腳不便,連村子都出不去,更不可能去找你,所以你故意將她留在家裡,7年都沒有回去過,就連他的喪事都是你隨便找人找個地方埋了,連紙都未曾燒過,若不是她自己事先穿好了壽衣,恐怕他現在魂魄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自強不息的臉色從羞愧轉為窘迫,再到羞憤。他的心理防線被北暮卿的話語徹底擊潰,他的眼中充滿了被戳穿的窘迫和羞憤。
他惱羞成怒地說道:“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