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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道:“不好吃啊。”
孫映雪揉著肚子大笑,道:“你怎麼這麼笨,吃瓜子都不會,我教你。”
說著做了個示範,黃芪有樣學樣,可還是吐不出瓜子殼來,把一張臉憋得通紅,孫映雪只好用手剝了幾個瓜子仁給他,黃芪嚐了嚐,笑道:“原來是這樣吃的。”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一點規矩也沒有。”吳總管不知什麼時候從外頭走了進來,掄起蒲扇般的手照黃芪的臉就是一巴掌。
黃芪好像捱了悶棍,瓜子灑了一地,白皙的臉上露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李伯呆住了,孫映雪衝上去對吳總館拳打腳踢,罵道:“你這壞蛋,幹嘛胡亂打人?”
黃芪緩過神,揚起拳頭也打了過去。
門外早衝進兩個大漢,把他壓倒在地。
屋裡頓時又亂成一團,孫堂主不勝其煩,叫道:“快把小姐帶回去。”
綠裙姑娘喚上兩個老媽子,連拉帶扯,把瘋子一般的孫映雪帶走了。
黃芪被壓得脊樑骨都要斷了,道:“你為什麼打我?”
吳總館的臉被孫映雪抓了幾道,火辣辣的疼,啐了一口,罵道:“打不死的賤骨頭,你是什麼身份?打你怎麼了?不打死你就是好的,他奶奶的,哎喲真疼。”揉了揉臉。
李伯忙為黃芪求情,孫堂主道:“李伯你也是老糊塗了,這種鄉下野小子帶回來幹什麼?”
李伯見磨破嘴皮子他還是無動於衷,也怒了,一拂袖,道:“好,你不留他我也走。”
孫堂主一時懵了,沒想到他還敢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頭一回見他生氣。
吳總管罵道:“好啊,連你也反了不成,走了就別再回來。”
李伯斥道:“住口,走就走。”
說著把黃芪扶了起來。
孫堂主眼睛轉的快,心想只有李伯知道靈芝長在武夷山的什麼地方,他走了可就斷了一條大財路,況且怎麼說他也是陳伯的師兄,到時候陳伯的面上可不好看,忙道:“有話好說,李伯,看在你老人家的面上,我留下這小子了,先讓他做個廝役,做的好再去做你的藥童,工錢不少他的。”
“李伯你別管我,我要回武夷山。”
黃芪覺得這裡的人簡直比屍妖蛇怪還要可怕。
李伯怒道:“你也住口,你不想學醫了嗎?這點苦你就受不了了?”
黃芪道:“我不想留在這裡做狗。”
“做狗?誒嘿,你還不配。”吳總管冷笑道,“你只配做牛做馬,我才是老爺的狗,汪汪……,老爺,你說是不是?”
孫堂主不勝其煩,道:“好了好了,吳總管,你帶他們下去吧,順便去把大平叫回來,別在李伯家裡待著了。”
原來為了防止李伯攜款私逃,他一直安排人監守著李大娘,以此作為威脅。
出了厚德堂,黃芪還憤憤不平,道:“李伯,你醫術這麼好,可以自己開醫館,為什麼要在這破地方受氣?”
李伯嘆了嘆氣,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年輕的時候做過很多昧著良心的事,老天爺懲罰我,不但讓我絕後,連幾個徒弟也死了,我這都是在贖罪啊。”
不多時大平回來了,這個人是廝役的頭,也是吳總管的侄子,吳總管吩咐他要好好招呼黃芪。李伯掛念著李大娘,讓黃芪好自為之見機行事,便也匆匆回去了。
吳大平帶著黃芪到了百草堂,先把廝役的活兒說了一遍,幾乎是挑水、劈柴、倒尿桶無所不做,工錢是每個月三百文,黃芪孑然一人,有錢也不知道怎麼用,自然不在乎這些。
吳大平指著茅廁旁的一間柴房,說其它的房間都住滿了,只能先住這,然後又惡狠狠的道:“我把醜話可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