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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喘息著。
從師門下山之後,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敵人。其實陸歡也承認,自己一直在鑽研醫術,武術一道上只練了一個馬馬虎虎,拳架子還是打過一陣子的,但實戰的時候他主要還是靠自己遠超一般人的身體素質。
他一向認為,只要眼睛看清別人的動作,那麼以快打快,招式什麼的其實並不重要。
但這個好像幕府從年代走出來的冷酷小個子卻不是。他揮刀的動作不知道練習了多少遍,乾脆利落,再加上突然襲來的便宜,竟讓陸歡不得不暫避其峰,生出一種不能匹敵的壓抑感覺。
小個子男人表情猙獰的掃過整個過道,目光落在幾個胸脯鼓鼓的小護士身上時,大為讚賞的在心裡讚歎,不過目光並沒有遊離太久,就又回到了陸歡身上。
陸歡重心下移,沒有放鬆一點警惕,瞳孔盯住了小個子男人和他的刀,從唇齒間擠出了六個字:
“日木國小鬼子?”
“支那狗,有膀子力氣!”
小個子男人的目光興奮而暴戾,左手在那柄狹長的刀刃上輕輕拂過,一串櫻紅的血珠流了出來,反手抹在自己唇上,猩烈得就像夜裡綻放的玫瑰。
在那雙不大卻放出碩碩狠戾光芒的眼睛裡,盡是嗜血的殘忍,他舔著自己的嘴唇,無盡的邪惡從讓人感覺到牙酸的聲音裡面緩慢揮發:“支那狗,來打一架,我和我的‘狼風鈴’已經飢渴難耐了!”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錯出並不存在的火花,深夜中都不顯安靜的走廊裡面,溫度愈發寒冷。
黃江臣的瞳孔微縮,得益於陸歡和楚貪狼之間的協議,於六指的情報他詳細研究過,雖然也是渡城老一輩的大佬,但他的身邊一直也沒有什麼讓人側目的高手。
至少這個日木國小個子男人,從來沒有他的資料!
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一個能和陸歡正面對抗,似乎還佔了一點上風的怪胎?黃江臣右手無意識的掰著左手指節,實在想不通於六指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這個級別的高手?
一個陸歡的戰鬥力就讓黃江臣感覺到頭疼了,楚貪狼苦肉計的那一夜,陸歡獨自一人,幾招之間力斃楚貪狼身邊最能打的保鏢,這直接暴力到驚豔的一幕曾經幾次讓黃江臣在深夜裡面突然睡一全消。
他想到自己幾次對陸歡挑釁,只感覺一陣後怕,慶幸陸歡沒有拿他太當做一回事,只是戲耍之後輕輕放過。
作為在街頭撕鬥也有不少年份的大混混,黃江臣見過部隊出來的猛人,但一直覺得這些人出手比起邊境黑拳賽中活下來的選手,多了原則,少了不擇手段。楚貪狼身邊的光頭就是這麼一個在邊境黑拳賽拿過冠軍的人物,因為和拳館館主女兒生出了情愫,被人暗算,幸而被楚貪狼所救這才死心塌地跟著他。
陸歡能在極短的時間裡面赤手格殺這樣的人物,在黃江臣心目中立刻上升到了評書裡面呂布許褚李元霸這樣的變態級別,除了道上傳說的幾個人物,他估摸著渡城大概找不出單挑這傢伙的。
這也是黃江臣替陸歡辦事盡心盡力的原因,陸歡雖然年輕,但至少對身邊的人不錯,至少很有安全感。
楚貪狼也說過和讓黃江臣“投誠”之後,去留隨他自己決定,如果想要回來自然是歡迎,如果不想回來,他也不會要求黃江臣為了帝國集團再做什麼。
面對著把他們團團包圍的於六指,他這個做小弟的按說應該撲到大哥前擺出一個保護的姿態,但面對著幾十號人,黃江臣還真沒有那個勇氣。
他只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陸歡,希望從他的表情察言觀色一點接下來如何行事的端倪。
可最終他一無所獲,陸歡依然那麼懶洋洋的笑著,除了目光凝聚一點站姿挺直一點呼吸平穩了一點,看不出和平時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