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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叩謝陛下聖恩!”
楊維忠一聽真的能保住楊其遠的性命,當下走出隊伍對著皇帝連連叩拜,起身後看向太子時更是難掩感激之色。
此事雖說與姜念密切相關,可皇帝並未開口詢問他什麼。
允安王父子三人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互相對視一眼並未言語。只是在下朝後特地繞了些路程,在楊家和天牢的必經之路上等了片刻。
等待期間,姜思掀起窗簾一角,見路上還未出現楊家的轎子,放下窗簾轉而對著姜念好奇的詢問道。
“書信一事,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早朝的時間著實太早,姜念這會兒坐在暖和的轎子裡靠著軟墊垂著頭,幾乎就要睡著了。
見到眼前這一幕的姜思,緩緩伸出食指朝著姜唸的腦門戳去。那手指修長而纖細,指尖散發出絲絲寒意,彷彿是冬日裡的冰凌一般。
當冰冷指腹與姜唸的腦門相觸碰的瞬間,一股涼意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姜念全身。
原本還沉浸在濃濃睡意中的他,凍得渾身一陣激靈,所有的睏意就像是被狂風席捲而去一般,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立刻清醒過來,看著姜思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不解。
昏昏欲睡的姜念壓根沒聽見姜思剛剛說了什麼,想起什麼後猛得掀開車簾又並未瞧見楊家的人,就覺得是姜思在故意惡搞他。
“大哥……”
飽含怨念的目光緊鎖著姜思的臉龐,拉長的幽怨語調彷彿要將心中的不滿,都透過聲音傳遞過去一般。
“哈哈哈!”
看到姜念此刻這副委屈巴巴的小狗模樣,姜思也不解釋。平日裡總是如清風明月般淡然處世的他,一時間竟也沒能忍住笑意。
“大哥!”
姜念更是急了,語調拔高了幾度,滿是哀怨卻又無可奈何。
一旁的允安王許是習慣了姜念如此模樣,獨自斟茶品茗絲毫不為所動。
姜思猶自笑了片刻,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經道。
“我問你,楊其遠拿到的那些書信,怎麼會變成了家書。”
說到正經事,姜念這才冷靜下來。
“哦,你說這個……府中各類密信原就有其隱藏方法,只是我叫小四將那書寫的藥水又改了改。”
他捏起手邊的點心,咬了一口回憶起先前的事情來。
“那書信上的內容確實如楊其遠所說,寫的都是我交代林將軍如何出兵之事。
只不過那些言論字跡只能維持七日,七日過後原先的藥水便會消散的無影無蹤,我代替月兒執筆,用另一種藥水所寫的家書自然就顯現而出。”
在汾陽城遇襲,他知曉太子企圖置他於死地時就做了多番打算。養傷空閒的那段時間做了許多事,其中一件便是在康家和錢四幾人一起研究起藥水來。
有老藥王和錢四在,此等小事輕而易舉。從製出特殊藥水的那一刻起,往後他的所有書信皆做了兩手準備。
身處天隱,推斷出阿狄可與二皇子的謀劃後,他便著手破局,同林將軍一起暗中計劃了此事。
原本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並未打算藉由此事扳倒楊其遠。
哪曾想太子的人竟早已潛伏在林將軍身邊,第一時間就見到了那些書信,並且像是抓住了姜唸的極大把柄般,迫不及待且毫不起疑的就要狀告姜念。
從寧東府到京城,快馬加鞭晝夜不歇也得五日的功夫。
太子和楊其遠父子當日瞧見的確實是私自出兵、大逆不道之舉,但等他們細細檢視,再將書信呈至皇帝面前時,早已過了七日。
要怪,就只能怪他們不夠謹慎。
如此大事,竟不知要再檢查一遍最重要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