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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
“凌然,你怎麼不喝?快,把瓶子舉起來,我們一起吹瓶,我第一次喝啤酒喝的這麼H,你給點力啊!”凌然盤膝坐在地上,將身子湊過來硬是將手中的瓶子伸到我面前,“乒!”碧綠色的啤酒瓶相撞擊的清脆聲迴響在宿舍。
啤酒的滋味真的不好,苦澀不說,而且特別容易脹氣,酒精度根本不值得一提。我細細泯了一小啤酒,用舌苔慢慢的回味,不滿道:“小小,以後還是買乾紅吧,那個醉的快一點!”
“碰!”季小小突然將手中的啤酒瓶子重重的放在了地上,擰著眉頭看著我,“你還喝不喝?不喝把瓶子給我,”說著作勢要搶我手中的瓶子,嘴巴還在碎碎念:“我借錢請你喝啤酒慶祝一下,居然還挑三揀四,去去去,把喝了我的全給我吐出來!”
我閃到一邊,緊緊抱住手中的啤酒瓶,搖了搖頭,“吐不出來了,等排解出來再還給你行不?!”我說的忒真誠!
“噗~”季小小滿嘴的酒都噴瀉出來,我姣好的面容立刻翻雲覆雨,上面沾染了顆顆晶瑩透亮的雪花啤酒水珠,有的甚至順著我的面頰集顆成股,在我的髮鬢 ,鼻子,扭動著滾落下來,最終滴在地板上,滲入瓷磚的細縫中。
突然有一瞬間我隱約能夠理解當日我醉後蘇若丫那張死人般的大黑臉。順勢將季小小拖到身邊,揪著她的毛衣領,在季小小那張驚異加迷茫加憋著笑容的那張臉下,默不作聲,很鄭重其事的拽到自己的臉邊,一下一下的抹乾淨。
然後在某人發飈之前,我一甩頭髮迎著風,豪邁的舉起瓶子“乒”的一聲撞上她的,嚷嚷:“小小,我們來吹瓶!”
果然,一聽見“吹瓶”二字,某人將剛剛我的惡行忘記的一乾二淨,瞬即揚起笑臉傻呵呵的繼續猛灌。
地板上,全是七倒八歪的空玻璃瓶,那日,喝完整箱子啤酒後,我們兩個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抱在一起大聲痛哭,豬豬和米素素回來後只聞見宿舍一陣刺鼻的酒味,而我和小小則團抱在一起癱倒在眾多排成“s”型和“b”型的酒瓶中間,憨憨大睡。
我們一直以為成了年就可以告別青蔥歲月,卻沒想到沒有經過一番驚天動地、虐心虐身的挫折,刻骨銘心的大徹大悟後,我們還是在青春這蛋疼的泥濘歲月中打打滾著,撲騰著,腐朽著。
週末,考完最後一門專業課,豬豬立馬將書籍用紙箱裝起來搬到了樓下,然後就開始跟收破爛的大叔開始討價還價,
“大叔,這些書都是幾十塊錢一本呢,怎麼到你這就幾毛錢一斤了!”
“小姑娘啊,廢紙回收都是幾毛錢一斤的,我算你8毛已經很優惠了!”
“你看這個紙張,都是彩印啊,你知道彩印多少錢一張嗎?一塊錢一張啊,不行,8毛太便宜了,你得算我8快!”豬豬吼得很理直氣壯。
“得,小姑娘,你這生意我做不了,你還是自個留著吧,你不賣,它還是幾十塊錢一本,你要是賣了,上哪都是8毛錢一斤,你自己看著辦吧,來來,後面的同學你那一口袋書我幫你稱稱有幾斤???”
豬豬回頭斜著眼睛看著身後的那個巨型麻袋,以及長龍般排隊等著賣書的隊伍,倒吸了口氣。
“那大叔,6塊錢一斤,行不?我已經讓步了!”某人一屁股將欲要拎著麻袋上前的文弱男擠到一邊,抱著自己的紙盒子狠下了心喊道。
“來,後面的同學,你繞過這個小姑娘走到我面前???”
“那,4塊錢一斤?不能再少了!!”豬豬一大步上前,右腳一把踩住,那個欲要上前的文弱男的小腳丫,左腳順勢又跨到了前面。
“後面的同學,你不要動,我繞過這個小姑娘走到你面前。”善良的收破爛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