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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娜鎮的風景不算美,但是物價卻貴得很,在這裡的人看來,有一件舉足輕重的事情,就是賺錢。賺錢,還是賺錢。
赤程看似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目光清理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繁忙的人群雖然充斥著高等國家所沒有的灰塵,好歹也是個勞動致富的地方,赤程的內心對於勞動人民並不排斥,並有著幾份敬意。
唯一不同,可能是環境的畫風有所轉變吧。
木及刃一號傳來響動,赤程遠離人群接通了和亞傑爾的通訊:“嗯,我已經到了......謝謝你提供的旅遊經費,暴風。我會還給你的,如果,我在這裡待的長久的話......”狹窄的大街兩旁擺滿了設定攤位的老人,多是販賣蔬菜的,自種經營,便宜叫賣。叫賣聲綜合起來,有些影響赤程的聽力。
“玩耍就好好的玩耍,去你想去的地方,吃想吃的東西。”亞傑爾像一個慷慨的大哥一樣關心赤程,可惜的是,赤程沒有大哥。
他補充說道:“見想見的人。”
“......你遇見誰了嗎?”亞傑爾突然腦筋一轉,收回話題,“沒事,就按你說的去做吧,我會在斯坎迪拿等著你。”
簡略的通訊就此結束,赤程走進了一家食店,這裡是自己印象中接近藍白星的模樣,但是這麼說其實不夠準確。
即使是在藍白星上,也依然有地板和牆壁都亮的發光的餐廳,有身穿正式服裝進出的紳士女士;這裡只是接近赤程故鄉的顏色罷了,接近那個自己所生活的現實。
“一碗麵條。”赤程簡述著自己的要求,至於加什麼佐料,搭配什麼,其實他並不是很在意,他是一個簡單的人,要求的只有最基礎的油和鹽,沒有其他繁華的需求。
而餐館裡幫忙煮麵的小夥計,是一個相貌平常的年輕人。所不同的是,他的臉上總是掛著真實的笑容:“你的面好了,小朋友。”
並且再次這麼稱呼赤程。
他的名字是袁杯,這家小店老闆的兒子。這是個非常中式的名字。搭配上的是一個樂觀的靈魂:“怎麼了,小朋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啊,和朋友吵架了嗎?”比起被叫小朋友,赤程還是覺得,他對於自己的提問更加有趣。外貌是會給人第一印象的,但是心情這種主觀產物,袁杯是怎麼判斷的呢?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不開心?”赤程幾乎已經忘記了孩子氣的講話方式是怎樣的,但是這樣也好,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日子,總是愉悅一些的。
“因為你鄒著眉頭,一副表情凝重的樣子。”袁杯希望透過自己的嬉皮笑臉來同化赤程,顯然這個小孩子沒有別的小孩子那樣敏感,容易被一個鬼臉或者一句玩笑給打動。
他堅硬得像石頭,不過應不是一塊無理的石頭,也不會見到誰都會想要往別人的額頭上砸一個大包。赤程沒有否認袁杯對他的判斷,但是也沒有在嘴上承認,他只是像朋友一樣的和袁杯交流了起來。一邊吃著微熱柔軟的麵條,一邊和他交流著。
“在我的家鄉,老闆不會和客人主動交流這些,以免自找麻煩。”赤程對於這位小哥煮的普通麵條很滿意,“我很好奇,你不怕客人找麻煩嗎?”
“怎麼會呢,只要心懷著善意,就沒有那麼多的壞事找上門來。畢竟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嘛。”袁杯因為做面感到快樂,而赤程則是因為吃麵而感到快樂,這就是一種奇妙的緣分。一種相互需要的關係。
赤程不好去評判,袁杯的說法是對還是錯,他不能像袁杯那樣堅定地得到這個世界上好人和壞人之間的比例;但是赤程卻覺得,這個世界上,存在像袁杯這樣的人,好像也是一種幸運。在相信別人是好人的時候,他也已經是個好人了。赤程覺得,和這樣的人交流,語言可以不用那麼鋒芒。
“是嗎。”麵條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