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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烈火,依舊在燃燒。
於是,他開始了第二樁傾訴:“我最近看了一本書,裡面描繪了一個場景。當基礎物理的原理崩盤解散,科學家會感到自己的生命難以維繫。因為自己一直以來所相信的東西,彷彿一個騙局,而這個騙局無法解釋。”
說到這裡時,李明轉過頭望向他:“您有過這樣的經歷嗎?”
“在科學上,我並沒有經歷過那樣的災難。”暗星人感到可喜可賀,“不過我倒是可以想象,那樣的打擊對一個科學家來說,意味著什麼。”應該沒有人喜歡沉浸在那種,要死要活的感覺裡吧。
而這時,李明呆滯的轉回頭來,臉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僵化著難以動彈,嘴巴猶如齒輪機械般上下轉動:“我經歷過。”
當然,李明不是科學家,他只是一個正在接受教育的學生而已。之所以會這麼說,不過是在別的領域裡,令他發生了類似的感觸罷了。
他說,自己是一個學生,但卻沒有經歷一個學生應該經歷的生活:“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階級,沒有知識,沒有人脈,在遙遠的沿海地帶去做工,一做就是四十幾年。我在鄉下長大,由祖輩們撫養。”
“收麥子嗎?”
“不,他們很疼愛我。”李明望痴痴地著天空,回憶自己的童年,“幾乎沒有讓我做過一點兒重活髒活,從小到大,我甚至連菜刀都沒拿過。呵呵,一個不會做飯的農村人,還配叫農村人嗎?我的父母回家時,見到我頑劣任性的模樣時,都叫我土皇帝呢。呵呵,土皇帝。”
尚御用關切的眼神看著他,李明的精神狀態,就像一個不停運動的不倒翁,忽上忽下。他的言語,逐漸令尚御有些擔心:“那些都過去了,人總有頑皮的時候,因為我們認不清自己將會面對的現實,許多人都是如此。”
“是的,您說的非常對。”後來,李明長大了,不再任性,但也不再快樂。話題來到了他所專注的考試,李明的態度其實非常微妙,他覺得考試不夠公平,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公平。
久而久之,在各方思維如流水衝石的作用下,李明的內心,開始不再關注於考試本身,而變得異常抽象起來:“學生們說,希望獲得更好的生活,他們要的不是學習,而是金錢。但老師和學校想要的,卻是教會他們,學那些他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生硬課文。”
“不是還有武理嗎?武理是不會騙人的,李明承一。”
“對,武理不會騙人,但它遠比人編造的東西更加嚴肅,像一尊厚重的石門,令人無法推動,望而生畏......”
“呵呵呵。”尚御聽到這裡,終於笑了出聲。
“你覺得研究武理很簡單,是因為你是個科學家,而我只是個農村學生,沒有科學細胞,也沒有研究科學的熱情。放過我吧,我討厭算式。”李明說道,雖然在他小的時候,覺得成為科學家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他果感的現實面前,他終於明白了,他們的村裡沒有幾個真正的科學家。
他們縣裡也沒有幾個科學家,而他們的國家裡,真正的科學家往往是不會拋頭露面的。而那些出現在大眾熒幕前的科學家,又都換了一股意味。
但尚御要和他說的,並不是諷刺的話語,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打算諷刺這位少年。畢竟,尚御從這夢境中感受到,少年那短暫的一生,已經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痛苦:“不,我當然不會覺得科學簡單了。科學是武理,但武理並不僅僅只有科學。”
“什麼是武理?”
“從廣義上講,耗費數百萬年的時間,製造一臺天氣控制系統,從而控制星球上的天氣。那麼這臺機器,就是武理。”尚御說道。
“而如果有一隻鳥,透過歌唱,令滅世的暴風雨停息。那麼歌聲就是武理。”尚御的後半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