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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如果是草魚的話，你不好養的。&rdo;
&ldo;為什麼?&rdo;顧襄不解。
&ldo;草魚要在流動的水裡生活，還要有水草，你放在杯子裡是養不活的。&rdo;
顧襄思忖著，&ldo;那它吃什麼?&rdo;
文鳳儀說：&ldo;它吃水草。或者吃點蚯蚓，你們釣魚不就用蚯蚓釣得嗎。&rdo;
有道理。
一時半會兒沒有蚯蚓，顧襄去廚房找了幾粒剩飯餵它。
文鳳儀看著她像孩子，笑著說：&ldo;你要是喜歡養魚，明天我給你買幾條金魚，或者那種很漂亮的熱帶魚。&rdo;
&ldo;不用了。&rdo;顧襄說，&ldo;我就養它。&rdo;
她把手指頭伸進水裡，逗弄著小魚的腦袋。
顧襄擔心這條小魚太嬌氣，她問過文鳳儀後，第二天一大早就打車去了最近的一家觀賞魚店鋪。
正在研究魚缸，焦忞的電話來了。
焦忞說他週末陪一個富二代去打了高爾夫，所以沒陪她去逛街，問她今天有沒有空。
顧襄摸著一隻小魚缸說：&ldo;你知道錦陽公園在什麼路嗎?&rdo;
&ldo;錦陽公園?你想去逛公園嗎，我給你導航。&rdo;
顧襄道：&ldo;我自己也可以導航，所以我不用你陪我逛街。&rdo;
焦忞：&ldo;小沒良心的，我今晚還有個酒會要參加，白天只能空出兩個小時給你，你就不珍惜一下?&rdo;
顧襄看中了一隻魚缸，她道：&ldo;可我不想逛街。&rdo;
&ldo;你現在在哪?&rdo;
&ldo;我在買魚缸。&rdo;
&ldo;買魚缸?&rdo;
&ldo;嗯。&rdo;
&ldo;想養金魚?我送你幾條魚怎麼樣?&rdo;
&ldo;不用。&rdo;
回來時顧襄費力地抱著遮住她小半張臉的魚缸，文鳳儀看得心驚肉跳，忙要去接，顧襄吃力地躲開，&ldo;很重的，奶奶你幫我騰個位子。&rdo;
&ldo;哎……&rdo;文鳳儀忽得一愣，怕自己聽錯了。
顧襄正使著吃奶的勁，小心翼翼地把魚缸和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到地上，轉頭找桌子，沒看到，又困惑地看向文鳳儀。
&ldo;哦……你等會兒。&rdo;文鳳儀眯眼笑著，趕緊給她清理出一個櫃面。
顧襄看著她的背影，咬了下唇。
也不是這麼難叫出口。
她出了一身汗，先不忙著擦，給魚缸註上水，再接上氧氣泵。
魚缸大概四十厘米長，三十厘米寬，底下種滿水草。
小怪魚的宮殿對它來說足夠大，它可以在裡面暢遊。
文鳳儀催顧襄，&ldo;好了，小魚待會兒再看，趕緊去洗一洗，你衣服都髒了。&rdo;
顧襄&ldo;哦&rdo;了聲，往魚缸裡放了點餌料，她才進洗手間。
下午的時候她意外接到了齊老師的電話，齊老師問她有沒有時間，讓她來趟瑞華醫院。
顧襄趕到安寧療護中心，找了找，很快就見到了齊老師。
齊老師看見她，焦急地招著手，&ldo;這邊!&rdo;又彎腰對老人說，&ldo;爸，囡囡來了，你看!&rdo;
齊中華老人見到顧襄，終於不鬧了，笑著要去拉她的手，&ldo;囡囡，囡囡到爺爺這裡來。&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