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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告訴對方自己的意願。
這導致潭非濂的辦事效率比正常人慢了一倍。
他再次厭惡自己的無用,焚火的焦急不能幫上他半點忙,他只能拖累哥哥。
拖累哥哥的病情。
許弈安排進檢查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潭非濂在門口等待著,整個人靠在牆面連手都在顫抖。
他不應該把哥哥一個人丟在家裡。
不應該忙到半天不給他發資訊詢問一下……
他點開手機,微信聊天框內最後一條訊息是許弈發來的。
多給他發訊息:非濂,我有一點頭暈。
多給他發資訊:快點回來,我想你。
潭非濂現在才看到。
原來哥哥早就告訴了自己他不舒服。
許弈發資訊的時間是下午4點50。
他回到家是1點45。
潭非濂攥著手機心中懊悔,他不應該將訊息調至成靜音的。
那樣在許弈說不舒服的時候他就能馬上回家。
如果哥哥是下午就暈倒了……
潭非濂站在檢查室門口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手掌與臉龐都激的麻木!
“啪……”
哥哥要是出了什麼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十幾分鍾後許弈從檢查室內被推出。
對於許弈的昏迷,醫院沒有查出任何結果,他的生命體徵平穩與正常昏迷者狀態全然不同。
“患者深度昏迷,沒有外傷,身體各項體徵也在正常範圍內。”
“給氧觀察看看。”
許弈被推入病房,潭非濂要求做更深入的檢查,許弈的狀態明顯就是一時半刻無法自主清醒的狀態。
“病人之前有昏迷過嗎?”醫生問。
潭非濂否認。
許弈從來沒有這樣過。
“先觀察看看,他這種情況很少見。”
潭非濂在病床前守著許弈,他抓握住許弈的手摩挲,心口一直懸著一根針,許弈每多昏迷一秒,潭非濂便越揪心一分。
病床上的許弈吸著氧,整個人都呈現出病態。
潭非濂就那麼守了一整夜。
當天早上6點,吸著氧的許弈堪堪有了些意識。
許弈睜開眸的瞬間看見的便是一臉欣喜的潭非濂,潭非濂眼眶有些泛紅,望著許弈好似活過來的是他。
如果潭非濂會說話,此刻一定會急切地表達自己的後怕與欣喜。
可他不會。
與許弈眼神對視的瞬間潭非濂眼尾一顆淚漬劃過,許弈感知到了他的慌張無措。
病床上的許弈抬起手觸碰到潭非濂臉頰,指尖輕劃間抹去潭非濂眼尾的淚。
醫院的病房內掛著時鐘,許弈餘光看見了上面的時間。
他與潭非濂說的第一句話是:“對不起,是不是讓你擔心了。”
許弈的聲音虛弱無力。
許弈知道這是自己強行留在這裡的後遺症。
他本就不屬於這裡。
小追提醒過他,要離開。
是他自己不願。
他不好容易找到潭非濂,怎麼捨得再離開他。
潭非濂找不到自己又該怎麼辦……
如果他修復不好又該怎麼辦……
他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潭非濂了……
許弈不要這樣的結果。
“明明是哥哥……卻總是讓你擔心。”許弈朝潭非濂笑了笑,“別哭,不漂亮了。”
潭非濂手心貼在許弈撫著自己的手上,想將自己落寞的情緒變換過來,情緒交織在一起,更多了幾分對許弈如視珍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