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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曖昧的氛圍在微弱的燈光下鋪開。
許弈的眼神從怒到明亮欣喜只在這片刻之間變換。
許弈伸手環住潭非濂的頸脖在潭非濂起身那一刻朝他的唇瓣吻了過去。
“非濂……你喜歡哥哥的對不對?”近在咫尺的距離,許弈的呼吸繞在潭非濂臉頰。
“你真好看……”
潭非濂沒有拒絕許弈的這個吻。
許弈吻到心滿意足,直到不能呼吸才放開潭非濂。
許弈蹭了蹭潭非濂的鼻尖。
親到了。
許弈拽著被子自己乖乖蓋上。
潭非濂還沒見過許弈那麼順毛的樣子。
他好乖。
自己親他一下,他就可以變得好乖。
潭非濂並不認為自己能配得上許弈這樣的人。
他高貴漂亮,那雙眸子永遠都是明亮的。
而自己生活在骯髒惡臭的群租房裡。
連喜歡這樣的話都說不出來。
潭非濂拔掉了耳畔的微型助聽器,再次陷入風動無聲的世界。
他像是在提醒自己。
他給不了許弈任何東西。
能夠聽到許弈的聲音,就已經要費掉他大半的心力。
但他願意。
潭非濂給許弈蓋好被子便出了臥室,他去廚房給許弈煮了一碗醒酒湯。
潭非濂熬好醒酒湯端著進了臥室。
他看著床上的許弈,對自己的厭惡越來越深。
他想,潭非濂是一個連一句關切的話都說不出來的廢物。
走到床邊潭非濂扶起許弈,許弈眼神虛虛地睜開,伸手無力地擋了擋,滾燙的醒酒湯淌出滴落到潭非濂的虎口位置,瞬間便泛了紅。
潭非濂緊緊捏著碗沒動。
他輕輕將碗放到床頭櫃上,沒去管手上的燙傷。
許弈迷離中意識到什麼,他迅速抓起潭非濂的手,“……燙到了嗎?”
許弈將潭非濂的手放到唇邊吹了吹。
潭非濂的手順著許弈的唇瓣觸碰到他的臉頰之上。
拇指輕輕摩挲。
我沒事。
許弈看不出潭非濂的情緒,他抓著潭非濂的手揉了揉,“藥……有藥嗎?”
潭非濂搖了搖頭。
“是不是很疼……?”許弈心疼地問。
潭非濂:不疼。
“都是我不好。”
潭非濂扶起許弈靠在自己懷裡,在許弈手心寫下:是潭非濂不好。
是潭非濂不夠好。
潭非濂哪裡都不夠好。
許弈迷迷糊糊地感應著潭非濂在自己手心的筆畫。
半晌。
許弈斂目責備潭非濂的話。
“胡說……潭非濂是最好的……”
“我們非濂一直以來都是最乖的最好的……”
許弈腦子混沌,總感覺自己說的話潭非濂聽不明白。
他抓起潭非濂的手在他剛剛被燙傷的虎口位置吻了一下,隨之攤開潭非濂的掌心。
在上面寫下:你最好。
沒有人比你更好。
許弈微微歪著頭。
開始認真又渾渾噩噩地道歉。
“肯定是哥哥太唐突了,哥哥不會追求別人……總想著你快點答應和哥哥在一起……總是不考慮你的想法……不瞭解你的顧慮……”
“是我不對……我應該再慢一點的……”
許弈朝潭非濂笑了笑:“看見你的每一天……我都很開心……”
許弈抓著潭非濂的手輕觸到自己心口位置:“它之前是沒有顏色,現在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