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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後,盧餘默坐了好一會兒,才試著再聯絡一回湘琴。
依舊不出所料,微信又被拒收;打電話,還是關機狀態。
盧餘悵然地收好了手機,望了望車窗外的天空,又閉上雙眼,試著去梳理這兩天的經歷。
似夢,似真。
他們一起堆雪人的時候,湘琴是歡樂的,他們是親暱的。一切,都是好好的,幸福的。
到底出了什麼事,讓湘琴急匆匆逃了,連搖醒他告訴他一聲都不肯嗎?
曾以為是不愛。見過歐陽昭,僅有的懷疑消失了。湘琴去見歐陽昭,也是下山後才有的事。這是突然發生的。
那麼,問題應該出在老營長這邊。難道是誰跟湘琴說了些什麼?那麼,會是誰呢?
盧餘細細去想,一個一個數,最有可能的……一個一個否定,最終只落在一個人身上。
迅疾,盧餘又搖了搖頭。不會,不會的,怎麼會是偉叔呢?
老雷打來語音。
盧餘暫停思緒,悶聲接聽:[老雷,什麼事?]
稍停片刻。
手機那頭,傳來了田昕的聲音:[老盧,是我。]
盧餘一愣,[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田昕說:[我很好。老雷他,照顧得很好……]
幾句閒聊,盧餘已感覺出田昕心態的變化,她似乎很快活,聲音裡還有隱隱的笑意。
最大的變化,是田昕三句話離不開老雷。
老雷早耐不住性子,幾次在一旁小聲插話,催田昕別光顧著閒話,快說正事要緊。
田昕小聲嘀咕,知道了。那語氣,有點嬌嗔。真是破天荒了。
盧餘甚至能想象得到,那頭的兩人正合樂相處的場景。
也許是湘琴所說的紅鸞星動。
老雷多年心事,終究要修成正果了。
自己呢?幸福來得這麼快,糾纏起來又這麼痛苦。湘琴啊,你到底在哪呢?
田昕終於話題一轉,語氣變得凝重起來。
她說:[老盧,昨天,偉叔跟湘琴說了些話……]
湘琴走後,田昕猜度到幾分,立馬給偉叔去了電話,訊問清楚了詳細內情。
她不忍怪偉叔多事,卻也坦誠告訴他,以後萬不可瞎操心了。
偉叔問:“你的心事呢?”
田昕釋懷地說:“我的心裡已經沒有盧餘了。成全盧餘的心意,是她做妹子的本分。”
偉叔愧疚心起,不再堅持。
盧餘聽著田昕的述說,臉色開始變化,後來竟至於怒不可遏了。
[偉叔怎麼能這樣!]
猜想變成真實,盧餘怎能不怨?
田昕向來驕傲,第一次低姿態道歉:[對不起,偉叔只是心疼我。]
盧餘怒氣未消。
田昕保證說:[我已經說過偉叔了。以後,他再也不會了。偉叔會幫忙找湘琴,將功折罪。]
盧餘頓了頓。
他知道偉叔的能力,猶豫之下,跟田昕說了從歐陽昭那裡得到的訊息。
湘琴入住的農家院。
冬陽正好。
一條大狼狗正狂吠著,去追逐一隻喔喔叫著逃命的大公雞。
早起的兩個遊客,斜倚著門框,悠閒地吃著山野乾果子,津津有味地欣賞雞狗大戰。
他們偶爾會抬頭,賞一眼不遠處山頭的雪,再肆意地大笑著閒聊上幾句。
遠離熱鬧的都市,一切變得輕鬆又愜意,時間也似乎變得很慢很慢。
湘琴跟慧慧沒加入這悠閒隊伍。
時近中午,她們歇宿的房間,門仍緊緊地閉著,裡面一寧靜悄悄,與外面的熱鬧,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