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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的雪,沒有絲毫的人為痕跡,仍是一片潔淨的琉璃世界。
湘琴身著紅色羽絨,眉眼淺笑地佇立寒風中,真是一幅養眼的好圖畫。
偉叔看著湘琴這張青春洋溢的笑靨,忽而仿若看到了只會對自己笑的田昕。
唉,那個傻姑娘,如今只能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偉叔只覺心疼難忍。
湘琴接過鐵鍬,笑著說:“謝謝偉叔,這裡真好。”
偉叔已神色如常,“湘小姐喜歡就好。我還要忙,你自便?”
湘琴心中只惦記著眼前的一片白茫茫,歡喜地說:“很喜歡,偉叔快去忙吧。”
偉叔轉身離開了。
後院,只屬於湘琴了,哪怕只是片刻,也覺喜出望外了。
要是盧餘也在,該有多好哇!
湘琴手握鐵鍁把,忽然又想起今冬的初雪。
那一夜,她跟盧餘經歷的一切,變得前所未有地清晰起來。
哪怕他不在,也不可辜負眼前的潔白。
湘琴想通了,閉眼,伸展雙臂,深嗅一鼻。
雪,似乎也有迷人的味道,真的能洗滌靈魂。
睜了眼,環顧,確定無人。
忽然起了孩童心思,直接躺到鬆軟軟的雪上,嘗試著打了兩個滾。
不過癮,索性一個接一個,就在雪地上撒起歡來。
不大一會兒,雪地已被她滾出了一大片。
這麼親密接觸,這麼歡暢淋漓。
湘琴彷彿變成了雪,潔淨,美好,自由……
滾夠了,起身,撣撣身上的雪。一個人,堆了個極醜的雪人。
冬陽已經升得老高,不耀眼,足夠映得心底亮堂堂。
湘琴手是冰的,心是熱的。
她笑著跟雪人告別,說著些冒傻氣的話。
盧餘踩著雪印子,慢慢朝湘琴走來,悄悄地,從後環住她的腰。
一夜未見,怎麼覺得過了好久似的。
盧餘起了這個念頭。
湘琴感覺有人來,先是吃了一小驚,隨即便確知是他了。
“你回來了?”
她開心地笑。
“嗯。”
盧餘的聲音有點疲憊。
湘琴側仰過頭,對上他紅血絲的眼睛。
“你一宿沒睡?”她心疼地問。
盧餘沒說話,鬆開她的腰肢,蹲到雪人邊。
“可真醜。”盧餘嘲笑。
湘琴挨著盧餘蹲下,很不服氣,自信地拍了拍雪人的身子。
“多可愛,哪醜啊。”
盧餘拿起地上的鐵鍁,在醜雪人的邊上,熟稔地又堆起一個雪人。
“給你打個樣兒!”
盧餘很快完成,拍拍手上的雪,朝湘琴驕傲一笑。
湘琴頑皮地繞著倆雪人一圈。
“不得不承認,你堆的確實好看些。”
說著,湘琴抓起一把雪,朝盧餘砸了過去。
盧餘也不示弱,跟湘琴你來我往起來。
後來,不知怎麼搞得,倆人滾到一處,忘情地親吻起來。
不只是淺嘗輒止。
湘琴有些喘不過氣來,紅著臉推開了他。
盧餘仰躺在了雪地上,與湘琴的手相接。
“要是時間停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啊。”湘琴感慨起來。
盧餘握緊了湘琴的手,“我們會一直這麼好的,對嗎?”
湘琴笑他肉麻。
“給雪人取個名字吧?”
湘琴仰望清冷的晴空,輕輕地笑著,轉換話題。
盧餘覺得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