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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你有發什麼神經?是嫌我對你不夠愛,還是怨我半夜丟下你?”
慧慧低氣壓的聲音傳來,似從牙縫裡擠出了生冷的質問。
“郝戈,大半夜的,你去見誰了?”
郝戈心說壞了,仍強作鎮定,“見導師啊,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哦,你一定是病糊塗了,忘了,我不怪你。”
真是大言不慚!慧慧忍住想啐他一口的衝動,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往小小的洗手間走去。
“你也來。”
聲音不大,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力量。郝戈默默跟了過來。
慧慧環視小小的衛生間,心底的悲傷,似乎沉到了不見盡頭的黑洞。
真是諷刺,不久前,這裡還是他們愛的樂園。洗手池上方貼著的一面鏡子,可映曾經歡愉的雙人。今天,怕要鑑出醜惡,映出悲傷。
慧慧的面目有點猙獰,嫌惡地指了指郝戈的右耳後,冷冷地說:“你自己看!想好了,再告訴我,究竟去見了誰?”
郝戈只得去看。鏡子內,映出了豐滿的唇印,紅得似沸騰的熱血。
鐵證如山,辯無可辯!
郝戈本來心存僥倖,此刻唯餘頹然,雙手撐著洗手池沿,才不至於像癱爛泥一樣,委坐到冰冷又破舊的地磚上。
“是阿綽,她來找我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慧慧冷笑數聲,心幾乎乾癟,眼淚也流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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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訴我,你又病糊塗了,把她當成了我?”
這悲慼的話語,不是質問,而是控訴了。郝戈這才感到冰冷的戰慄,以及將要失去的恐懼。
“我沒病,是阿綽誘惑我,我就喝多了。真的,我又把阿綽當成了你。”
慧慧忍無可忍,啪啪,抽了郝戈兩巴掌,憤然低吼:“我真是眼瞎,怎麼會看上你!”
慧慧頓了頓,毅然決然地說:“郝戈,我們分手吧。”
郝戈臉上留下了兩個巴掌印,與紅唇印一起,映在了鏡中。
他顧不得疼,顧不得恥,撲通一聲跪下,抱住慧慧要移走的腿,哭得像個被人搶走糖果的孩子。
“慧慧,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阿綽已經走了,我跟她不會再見面。往後餘生,我只愛你,求你不要不要我……”
又是這樣。慧慧冷笑一聲,不再心軟。人卻像木樁子一樣,一動也不能動。
郝戈以為得了逞,愈發動聽地說下去。
“慧慧,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去蘭市的。我負責掙錢養家。你想開花店,做花藝師,或者什麼都不幹,都隨你。每年的假期,我們遊遍名勝古蹟,踏遍大好河山,做一對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慧慧,你都忘了嗎?”
慧慧冷笑一聲,終於開口:“我忘了?到底是誰忘了?算了吧,郝戈,我累了,咱們好聚好散。你走,還是我走?”
郝戈還想再說什麼,見慧慧終不為所動,知道無可挽回,憂鬱的眼睛更顯憂鬱了。
曾經,慧慧最:()飲食蜜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