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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實話你就不生氣了?”陳靳舟平靜地說。
蔣潯之突然笑了。
“也生氣,不希望你受傷,還是因為別人受傷。”
但他在學習自我消化,學著接受陳靳舟就是這樣一個人,會因為自己的身份,去包攬一些責任。哪怕有時遠超他的職責範圍。
就像高中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個很好的男朋友。
陳靳舟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人。
你喜歡什麼
陳靳舟在書房和老闆frank開完線上會議,開啟門就看到蔣潯之搬了個椅子,翹著二郎腿坐在門口。
“幹什麼?”
“為你服務。”說完,他合上手裡黃色的工作日誌,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蔣潯之”三個字。
說實話,蔣潯之的一手字寫得是相當好看,他從小練習毛筆字,楷書寫得十分精妙。
高中那會兒開家長會,黑板上的歡迎詞都是請蔣潯之上去寫的。
陳靳舟低頭又看了看那本子上蒼勁有力的字型。
“你看,”蔣潯之舉著本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比如你的一大堆文字工作,我可以幫你完成。”
“我有秘書。”
“哦,你是說那個害得你骨折的小姑娘?”蔣潯之質疑的口吻。
“我老闆剛放了我一週假。”
蔣潯之滿意地點點頭,外企這點做的很好,非常人性化。
“舟舟,憑我對你的瞭解,你不可能一週之內不碰工作。”
就這段時間的同居生活以來,蔣潯之發現陳靳舟按部就班的日常裡有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對生活毫無期待,彷彿生活丟給他什麼,他都能坦然面對並接受。
蔣潯之想幫他找到生活的意義,同時也去尋找在這段關係裡自己存在的必要性。
我需要他,但不意味著他一定需要我。
說來也好笑,蔣潯之自己都是在精神病院裡找到活下去的力量的。他第一次發現捨不得死,他有很多的貪戀,這些慾望和留戀都和陳靳舟有關。對方是支撐他一次次熬過黑暗和絕望的曙光。
從沒有人教蔣潯之如何正確的愛一個人,他過去二十八年的時光裡,得到的一切關心和優待都建立在蔣家這個巨大的身份光環下。
陳靳舟說:“有什麼不行的呢。”
“那我們去山裡吧。”蔣潯之的思維突然又跳躍起來。
“你不用工作嗎?”
“明天是週五,我請三天假,我們去山裡住一週。”
陳靳舟抬了抬自己打著石膏的右胳膊,試圖中斷對方的奇思妙想。
“正好去山裡靜養,帶著醫生一起去。”蔣潯之笑意盈盈,“你總是在家裡有什麼意思,我們去擁抱大自然。”
“我不去。”陳靳舟覺得他是個天才,只有天才會提出叫一個骨折病人去山裡。
“舟舟。”蔣潯之盯著他,他的眼尾微微上翹,眼神深邃明亮,語氣真誠且堅定。
這人當時能追到陳靳舟,多少也沾了點這張臉的光。
“求你了。”他說。
——
“你說你在哪兒?”何煜衝著電話裡頭喊了句。
陳靳舟握著手機,躺在小溪邊的戶外折迭椅上。
蔣潯之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一片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