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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給小朋友過生日我打什麼架啊?”
“這麼說,你是昨天受的傷?”
“……”
曲榛寧說得聲情並茂,不像撒謊,談遲在他身上暫且找不到太明顯的破綻,於是放開了他。
“我去拿藥箱。”
說著,談遲朝客廳走去。
“啊?還要藥箱?”
曲榛寧跟在他身後,想抬手摸耳朵,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傷到需要抹藥的地步,可一想到談遲說的“別碰”,又不敢了,還沒摸到傷口就收回了手。
他問:“這麼嚴重啊?”
“是啊,”談遲睜眼說瞎話,“你自己去鏡子前面看看,多大一道血痕。”
“……”
談遲能這麼說,就是因為傷口位置特殊,曲榛寧無論如何看不到自己耳朵後面。
看不到就是看不到,曲榛寧掰著耳朵對著關著的電視機螢幕努力了一會兒,乾脆地接受了“一道血痕”的說法。
他坐在沙發上,等談遲用棉籤沾碘伏給自己消毒。
給曲榛寧上藥這種事,談遲算是輕車熟路。
曲榛寧一路長大,不會沒有磕磕碰碰,他爸媽忙工作顧不上他,生小傷小病時身邊都只有爺爺。老人看他難受,難免心疼,有時會把矛頭轉向父母,少不了嘮叨幾句。
每到這種時候,家裡的氛圍就很奇怪,誰也不開心的樣子。於是上小學之後,曲榛寧哪裡不舒服,就只會告訴談遲。
他磕了碰了,都是談遲給消毒擦藥,生病了也是談遲送他去醫院,等他掛水。也從來不會偷偷告訴爺爺。
按理說,曲榛寧很熟悉抹藥的場景了。
以前還總是坐在談遲懷裡。
可今天卻覺得很奇怪。
藥水涼涼地碰到耳後,沒有一絲痛感,曲榛寧的腰背卻繃得很緊。
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緊張。
“很疼嗎?”談遲顯然看出他的緊繃。
曲榛寧趕緊搖頭,“沒有,就是涼涼的。”
他一動,又被談遲按著說“別亂動”。
談遲的鼻息就在耳邊,曲榛寧不敢添亂,只能很輕地呼吸著,無處安放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兩隻手疊在一起,正互相絞著手指。
以前,從來沒覺得抹藥也會靠得這麼近……
“榛榛,在想什麼?”
談遲的聲音就在耳邊,低低的嗓音震得曲榛寧耳朵都是癢的。
他朝一旁縮了縮,再轉頭,談遲或許也覺得靠得太近,站直了身子垂眸看著自己。
男人個子很高,對於坐在沙發上的曲榛寧來說就更高了,俯視的時候有種莫名能看透他的感覺。
而也是到了這會兒,曲榛寧才發現為什麼剛才自己看到談遲時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談遲穿的家居服,跟曲榛寧拿給自己的換洗衣物是同款,連顏色也是一樣的上白下灰。
曲榛寧的家居服有很多很多件,各種花色的,談遲的就簡約一些。
他身上這件原本也是談遲一開始為他準備的,只不過平時穿都是隨手拿,兩人撞衫的機率很低。
唯獨今天這樣巧。
而且他們還用了同樣的沐浴露和洗髮水。
這實在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