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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
很顯然,他成功了,強制的愛意刻骨銘心,患得患失的貓滿足了。
至於誤會,自然迎刃而解,順便再引出計劃,讓信叔自願或被動地去解決倆兄弟的遺留問題。
去看小越哥
虞爾按了擴音,女人輕柔的聲音響出,介紹自己:“詹先生,您好,我叫冉穎,我是……我是詹越的妻子。”
詹信把車泊在路邊,專心聽電話:“你好。”
“您那邊是在開車嗎?我會不會打擾了?”冉穎擔心道。
詹信說:“不打擾,我們已經停車了,你直接說事就行。你跟我弟弟,是已經結婚了嗎?”
“是的詹先生。”冉穎說,“不好意思,讓您現在才知道這件事。”
“沒事,”詹信回她,“不用那麼拘謹,既然你和詹越是合法夫妻,那你隨他稱呼我就行……”
詹信最後一字頓住,他反應過來自己有點自作多情,詹越……現在不一定會叫他哥。
“那,那太好了,”冉穎順著他的話改了稱呼,“哥,我以為你會不願意再提詹越了。”
她說:“我這次打電話過來,就是想求哥一件事。”
“說吧,我會幫忙的。”詹信對她說。
“不瞞你說,其實我是最近才知道詹越有個哥哥的,”她道,“前幾天詹越醉酒回到家,發了高燒,反覆叫著什麼哥,後來我問他,他才說自己還有個親哥。”
虞爾抬眼看詹信的臉色,他沉著表情,格外專注於對方的話。
“我再問他,說‘你們怎麼不聯絡了’,他只說鬧掰了,再沒給我講你們的事。”冉穎小聲笑起來,“而且他還衝我生悶氣,跟個孩子一樣。”
“他不是衝你,”詹信說,“他在衝自己生氣。”
詹越這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
以前詹越八歲那會兒,詹信給他買過一隻小金魚,結果有一天這小魚跳缸了,在地板上撲騰一會兒就自己乾死了。
等詹越發現,他頓時氣成了燒水壺,嗡嗡哭著,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握拳砸地。
詹信問他:“今天天氣熱,魚是被曬沒的,你衝地板發什麼脾氣?”
“不是……”詹越抹著眼淚,“如果我早點來,就可以把小魚抓回去了,我的手壞!手太慢了!”
還有一年秋天,他們在大車老家搞野炊,大車臨時起意用泥巴塊堆了個土窯做窯雞,當時剛把雞封好丟進去,大車他爸就叫他們去村頭幫忙,說是隔壁老舅的車翻溝裡了。
等他們回來,詹信就看著他這老弟守著坍塌的土窯氣鼓鼓地哭。但其實這沒什麼,因為窯雞的做法本來就是要把土窯弄垮了埋上的。
然而這小子就是悶氣,哪怕窯雞香噴噴地擺在詹越眼前了,他還是怪自己沒看好。
但現在詹越都二十六了,腦子裡的想法肯定比以前要更穩重點,於是詹信補上一句:“也是因為我而生氣。”
“哥,別這麼說,我不知道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冉穎說,“但兄弟之間能有什麼過不去呢。”
“所以我想能不能約哥見一面……”冉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