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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小心翼翼地從角落裡探出頭,又縮了回去。
就是這麼短暫的不到一秒的動作,卻被詹信給捕捉到。
“這能放大嗎?”詹信說。
隨著影象一幀一幀擴大,詹信心底的疑惑也越來越深。
他實在不敢相信,但電腦上的身影太像了。
像虞爾。
或許不是
自打看了監控後,詹信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那個身影真的會是虞爾嗎?
按理來說,應該不可能。
虞爾已經被他的親生母親接走了,而且之前有關虞爾家庭的調查結果說,他們家並不是本地的,遠在千里之外,虞爾一個孩子怎麼會獨自出現在凌晨的繁子街?
再往深處細想,詹信就想起來虞爾離開之後他接到的一通電話。
電話是趙警官打來的,他問詹信知不知道虞爾被接走了。
聽到詹信肯定的回答,聽筒裡的人鬆了口氣。
然而那會兒距離虞爾走了已經有一週了,趙警官這通電話來得有些奇怪,於是詹信問他:“趙警官,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問我,難道你剛知道他走了?”
對面遲鈍了一下,才說到:“沒錯。”
詹信:“啊?”
趙警官又繼續說:“虞可傾原本跟我們約定了來接人的時間,按照原計劃,這件事我們也會聯絡你一起送送虞爾,但沒想到她提前把虞爾接走了。”
“那原本約定的時間是?”詹信問他。
趙警官說:“是今天。”
不過這件事已被派出所的人反覆調查,他們可以確定來接虞爾的就是虞可傾本人,而事後趙警官也聯絡上了虞可傾,她也承認了自己提前接走虞爾的事實。
只是問到她為何要這樣做,又是怎麼越過警方知道虞爾的臨時住址的,對方緘口不提。
她讓虞爾接了趙警官的電話,那孩子還是那麼懂事,糯糯地告訴著趙警官,自己一切都好,還讓趙警官幫自己給信叔說一聲,讓信叔放心。
趙警官給他打這番電話,就是因此。
他如實幫虞爾傳達到了,即便說得簡陋,詹信卻能想象到那孩子說話時的樣子,白白的小臉,清澈的眼睛,言語稚嫩卻十分真誠:
“信叔,我好好回到家了,不用擔心。”
或許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吧,沒準監控裡看到的只是別人家半夜溜出去的孩子。
恍然回到眼前,杯中酒水再次續上,剛常溫的玻璃杯又一次蒙上水霧,直到啤酒沫與杯口齊平,上方垂懸的手才滿意地收了回去。
詹信飄遊的思緒隨面前朗爽的笑聲回攏,坐他右邊的大車調侃他:“咱們一剪子聚餐,你當老闆的怎麼能神遊呢,你看看人家小可多主動?”
今天這燒烤局也是突然,早上剛說薛二姨這幾天有事兒,結果下午的時候她就回來了。
進店一看到詹越也在,薛二姨就招囉著大家晚上一起去吃頓燒烤。
店裡本來就多數是年輕人,一說去吃點好的,大家夥兒沒多想就都答應了。
而眼下,剛回神過來的詹信被大車這句話說愣了,轉眼一看,對面的舒可正舉著杯站著,笑臉盈盈地對他說:“詹哥,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這幾個月的照顧。”
一旁的詹越聽見這話,也不忙嗦嘴裡的烤串了,偏頭跟身邊的霍火嘀咕:“那我是不是叫詹弟?”
“要說你單純呢,果然是小孩子,什麼都不懂。”霍火笑他,繼續朝薛二姨那兒看。
薛二姨跟舒可挨著坐,這會兒正捂著嘴笑,衝舒可和詹信說:“哎,咱們女孩子都這樣說了,詹信你不表一下態啊?”
詹信皺了皺眉,畢竟不能讓舒可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