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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正辰本自以自己手中勾魂鉤應付那鹿振衣的流星錘,而身側的不嗔和尚正以降魔禪杖對付朱嘯山的短槍,四人正酣戰,忽聽長劍墮地嗆啷啷聲響,只見那武當掌門趙天橫掌中長劍已落地,正見一少年如天神般由天而降,雖然看上去雖未弱冠,但是眉眼之間透著英氣迫人,處處顯得與眾不同,讓人不覺刮目相看。言正辰和不嗔和尚自然不識他,但是鹿振衣和朱嘯山見了,揭衣而起,恭手為禮道:“屬下鹿振衣、朱嘯山拜見少主!”眾人聽鹿、朱二人稱這少年為少主,人人心中驚異,原來這英逸不凡的少年便是袁門少主袁承天,便是一直以來與朝廷周旋的忤逆亂黨,本來在這眾武林大豪心中這袁門少主該當是個英偉不凡的人物,誰成想卻是個翩翩少年,非但年少而且俊逸出塵,讓人出乎意料。
原來適才六和塔上,那個為溫如玉送飯菜的人便是袁承天,當時那溫如玉心煩意亂,竟未覺察有異,以後兩個人卿卿我我,似乎忘乎所以,以至袁承天在監外桌邊飲酒亦是無知無覺,當時他只是想:原來這位攝政王府的婉兮格格心儀於溫堂主,原來世間情事背後是如此,誰可改變,也許正如一首詩中說道:“忽有故人心上過,回首山河已是秋。相思兩處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頭!”
袁承天以手相托,道:“自家兄弟何必客氣。”鹿振衣和朱嘯山二人便自起立。這時那節義堂主丁寬也來與少主見過。袁承天見受內傷,但未傷及經脈,所以便交代幾句,讓他退過一邊。此時趙天橫氣極敗壞地走來,他已拾劍在手,眉眼倒豎,戟劍厲聲道:“袁承天你身為袁門少主,為何不約束屬下行為,今日竟敢仵逆亂闖朝廷禁地,可是活得不耐煩了。”袁承天道:“天下但教義之所在,便是捨身取義,殺身成仁,亦在所不惜,勝似某些人認賊為父,忘了自己的本來父母邦國,為人所不齒。”趙天橫見他出言不遜,不由沖沖大怒道:“袁承天你莫逞口舌之能,你也不睜眼看看天下大勢所趨,人人都歸附於朝廷,偏偏你自以為是,與朝廷為敵,可不是自尋苦吃,將來身落牢籠免不了身首異處,豈不可惜這大好頭顱!”袁承天仰天笑道:“世人畏死,只因心中執念著榮華富貴,不知天地正氣所在,所以當國家危亡之時便妖孽橫生,魍魎魑魅在人間,苦天下百姓實在不堪,以至家國淪亡不復人間!”
不慎和尚雖是出家人,名為不嗔,然而性情卻是暴躁不堪,每每遇事不能平靜,其師坐禪大師知其脾性,所以法名為不嗔,意思要他遇事冷靜,莫一時頭腦發昏,做出不智的事來,他雖口上說著謹記法旨然而卻不能控制心魔,因為塵世未了,六根不淨,不能五蘊俱空,所以容易生嗔,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人,因為人的性情往往一時無法更改,只有隨情而已;今次他見袁承天言咄咄逼人,看他年紀不大,何以如此不落下鋒,心中不免火起,邁步而來,大聲斥道:“袁少俠,你雖為袁門少主,也許知道天下莫為王土,率土之濱皆是王臣,你莫要自以為是,一意孤行,殺害朝廷命官,這可是忤逆不赦之罪,莫若束手就擒,否則你後悔便來不及了。”袁承天看了看他,心生鄙視:出家人本當和光同塵,無慾無爭,縱有私心也該當為了民族大義而不是為了虛榮,眼前這不嗔和尚投身攝政王便心存不軌,意有篡奪之心,實在可惡。
這時趙天橫長劍一揮,一式“去是乾坤”向著袁承天眉心穴點去。袁承天分手錯身繞過,剛剛穩住身形,不防背後惡風不善,言正辰的勾魂鉤和不嗔和尚的降魔禪杖如風而至,竟爾前後夾擊勢要一擊成功,要他袁承天好看。鹿振衣、朱嘯山和丁寬來少主有危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抄傢伙要上卻被滄浪門掌門管雲濤和黃山掌門杜永名等攔截,不由分說,各自揮動兵器,勢要生死以見。
袁承天腹背受敵,更無機會脫身,便不躲閃,任由兵器往身上招呼,因為他此時已周身奇經八脈已蘊了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