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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又無比灼熱。
那個吻弄得她渾身發軟,腦子也亂得一團糟,她顧不上門外的鐘蕊什麼時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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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塵封起來,不願再回想起來的記憶。
那套裙子,第二天醒來時,她也不知?道是丟到了何處。
總歸再也沒?有見過了。
她只記得那天晚上極其的混亂,後半夜,紀冽危把她抱進他?的房間,她不願意去,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說?,他?房裡有避孕套。
她沒?問為什麼他?會提前準備避孕套這種東西,但後來,她在他?的房間裡,跟他?廝混了整夜。
第二天清醒,酒意褪去,回想昨晚她那些瘋狂的舉動,鍾棲月懊惱極了,她想當?做沒?有發生,可還是一次又一次和紀冽危牽扯到一起。
最?後,他?們在私下正式交往了。
跟紀冽危的這段感情,本就是她主?動發起的錯誤。
渾渾噩噩了四年,她想清醒過來,可還是遲了。
漆黑的臥室。
男人還坐在沙發那,身形鬆弛,漆黑的眸子將她上下掃視一圈,“還不換上?”
鍾棲月捏著那身裙子的手?,在細細地發抖:“如?果我換上了,你就能借我五十萬嗎?”
如?果換上這身衣服,她就能幫到鄭遠方,即使那段過去對她來說?是一段不願回想起來的記憶,她也甘願。
沒?有等到紀冽危的回答,鍾棲月眼眸微凝,雙手?往後一伸,摸索到了自己這身睡裙後頸的拉鍊。
只要把這個拉鍊解掉,她這套睡裙,便能立刻從她身上脫落。
她知?道。
紀冽危現在就是要她,當?著他?的面換衣服。
自從她一而再再而三?跟他?劃清界限開始,她就已經沒?有任何跟他?談判的資格了。
她哪裡還能仗著紀冽危的寵愛,而恣意地發脾氣,從她親手?把他?推開後,她就已經不再是能被他?寵愛著的鐘棲月了。
她眼圈通紅,小聲?地再次重複:“是不是我換上這身衣服,你就會借我五十萬?”
紀冽危不知?什麼時候朝她逼近,頎長的身軀在暗色下,帶著讓人渾身發麻的壓迫感。
他?靠近她,嗓音低沉:“鍾棲月,你心裡只有想幫助自己的發小這個念頭,對嗎?”
她垂眸,機械般地說?:“如?果換上這身衣服取悅哥哥,能幫到遠方,我願意去做。”
紀冽危冷笑,扣住她將要往後伸的手?腕,就著這樣的手?勢,將她往牆邊用力按壓。
鍾棲月的手?被迫反扭,後背也是冰涼的牆壁,這種姿勢讓她渾身上下都?疼得難受:“哥……我好疼……”
她疼得睜開眼,驀然對上那雙涼薄無情的眼眸,心尖一顫。
“鍾棲月,你也知?道疼嗎?”紀冽危修長的手?指按著她纖細的手?腕,幽暗的眉眼微壓,“你知?道那種心被反覆撕碎的疼嗎?”
她的臉也偏著,鼻樑上的眼鏡已是歪七扭八,將要掉落。
氣息微喘,鏡片染了層薄薄的霧氣。
紀冽危冷冷注視著她這幅模樣,黑眸上下掃視,最?終落在她的眼鏡上。
隔著鏡片,這麼近的距離,他?能清晰看到鍾棲月眼圈泛紅的狀態,她的眼型生得極其好,整體像杏眼似的生來清純,偏生眼尾微勾,雙眼皮的尾端是開扇形,也有幾分狐狸眼的形態。
眼眸泛著細碎的星光,此時含著水意,像兩汪春水般魅惑,他?也能在她的眼眸裡看到自己。
她肌膚本就雪白,那抹紅從眼尾蔓延至脖頸處,柔柔弱弱,又帶著幾分倔強的模樣,清純間含著天然媚意,根本讓人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