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三 大志不中用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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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李大志。”
神門內,最有煙火氣的地方。吞天宗。
錦衣玉食,非此間追求。山珍海味,才是通天大道。
踏入神門,兩眼一黑,便到了此地。李大志還未來得及隱藏,只覺四肢離地,迅速升空。四處張望,抬頭間,見有四人,於樹體行走,如履平地。停滯後,離樹頂,還有二十幾米。
四棵五十幾米的冷杉,世間不多見。
李大志想掙扎,稍動真氣,又昏昏欲睡,噁心想吐,索性放棄了掙扎。
拉繩子的四人,並未與之交流,將繩子綁好後,各自離去。空留李大志一人,俯瞰整個吞天宗。
片刻後,已略知全貌。整個吞天宗,有冷杉十二棵。每四棵為伍,分於東西北三門。
主殿一座,居於正南門一側。猶如張開獠牙的猛獸,兇悍異常。其後長廊如龍頸,相當霸道。
長廊盡頭,獸面再顯,怒目圓睜,似善似奸。
獸面之上,分出“八字”錐形長建築,猶如雙角,銳不可擋。
李大志書讀的不多,卻也見過類似的畫面。可這畫面,突兀間闖入眼中,過於震撼,一時間竟想不起來。
“宗門建築而已,搞這麼花裡胡哨,有個屁用。用這種低劣的手法,有什麼用?嚇人,只嚇得住能被嚇住的人。嚇不住的,只有打。宗門的穩定繁榮,光靠嚇,可不長久。”還有一句話,李大志沒說。對比別人的宗門,開山宗還是太破舊了。如果別人是精裝修,開山宗頂多算毛坯房。
這一吊,就是一個禮拜。
無人問津吶!好歹你要審,要打,要罵的,你來個人吶!沒人,就這麼吊著。
這第一天,挺挺也就過去了。第二天,死活都難熬。
這幫吞天宗的人,是豬嗎?除了吃,就是吃。從早到晚,只見吃吃吃,沒有看見一個人修煉。
吃的人,身強體壯,做飯的人,倒是頗有些精瘦,強烈的反差。
有身強體壯的,必有過於肥胖的。胖與吃,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與其說這是個宗門,不如說是個頗有規模的美食街。想吃什麼,應有盡有。24小時,不間斷供應。做飯的人,輪流更換。
光照停,美食不停。星星睡覺,廚子不睡覺。
半空中,李大志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美食勾魂,垂涎三尺,不能自已。只不過被吊著,能看,不能吃。
餓急了,李大志先是謙虛的詢問,有人說話沒,有沒有人出來說句話?
見無人應答,李大志逐漸有了怒氣,禮貌用語逐漸失去了地位,被各種謾罵聲所替代。
依舊是無人應答。眾人自顧自的吃著,好似頭頂上的李大志,根本不存在。
人有三急,李大志也不例外。四十八小時的忍耐後,徹底撕碎了禮義廉恥。他鬆快了。
眼見帶著體溫的渾濁液體,即將到達眾人頭頂,一滿面油光的小少年,隨手一揮,一陣狂風起,吹盡騷橙雨。
少年抬頭看了眼李大志,咧嘴一笑,沒再理會。
而半空中的李大志,好似瞧見了冤大種,隨後一系列親切的問候,毫不猶豫的招呼著少年。
又過了兩日,又餓又渴的李大志,氣息孱弱,言語攻勢銳減。他開始懷疑,那少年根本不曾抬頭看他,那面目可憎的笑容,只是飢渴難耐後的錯覺。
少年的路數,他摸清了。每天早上七點,準時吃東西,吃到下午七點,準時休息。
臨近下午七點,少年又抬頭看了李大志一眼。無辜到欠揍的眼神,欠揍到髮指的笑容。
再次覺察的李大志,忽然又活過來了。立即對著少年,展開了十八般問候。
少年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