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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門內。
去往靠山宗的牛車上,坐著的,正是雲半山。
“這些年,你長進不少。”傅令生說話的語氣,不疼不癢的,有調侃,也有寬慰。
雲半山不停地抖腿,搓手,嘴巴有一會沒一會的抽搐著。眼眶紅潤,一言不發。
傅令生嘴角扯笑,沒再問。
一路暢通無阻,來到石階前。
青牛欲向上爬,卻被傅令生制止。
“就到這,不用送上去。靠山宗掌門讓我代為傳話,叫你爬上去,跪著爬。”
傅令生本想看戲,卻收到了山上傳來的逐客令,心道:喲,還知道避嫌,給後輩留點臉面。你要真在乎臉面,你等他上去了,再懲戒不行嗎?哼哼,走就走,繁文縟節,麻煩!
“是雲……”靠山宗的掌門是誰,雲半山猜得到,卻仍舊不敢輕易相信。
傅令生不予理會,駕著牛車,搖頭晃腦的跑了。
任憑你雲半山,在凡間如何的了得,進了神門,都需要適應。
靠山宗的話,雲半山不敢不從。
見傅令生很沒有義氣的消失後,雲半山“刷”的一下,立馬就跪。不使用法力,不偷奸耍滑。每一層階梯,都實打實的往上爬。
甚至為了讓上面的人消氣,他故意沒有運轉功法,任由山石土屑,磕破膝蓋,劃破小腿,大拇腳趾跟二趾異常疼痛,腳指甲裂開。沿途留下許多鮮紅印記。
雙手帶紅,與雙腳共患難。
途中多次險些昏厥。
體內真氣與神門內法則衝撞,氣血翻飛,箇中滋味,尋常人無法忍受,心神必然失守,失去知覺。
人間第一人,還是有些本事,夠硬,扛得住,硬抗!
爬至宗門外,雲半山渾身炸裂般疼痛,酸脹氣喘,隨時可能昏厥不醒。他沒敢動彈,老老實實,忍著劇痛,規規矩矩的跪著,等待召喚。
從白天,跪到黑夜。山門靜悄悄,無人來。
晝夜溫差大,他哆嗦著身子,鬚髮染霜。
靠山宗內。
“師父,你就讓他進來吧。”此人,王伯在時,沒見過,倒是一副慈悲心腸。
“你給我閉嘴。就讓他跪著,死了我替他抵命!誰敢勸我,立刻,馬上,也給我跪過去。”雲百興大手一揮,你們誰說的我都不愛聽。轉身進屋,摔門。
宰小曰摸了摸鼻子,沒招。老頭下了死命令,他身為大師兄,去了也不好使。
瞅了瞅“繫鈴人”,宰小曰神色複雜。覺得對方可憐,更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厭惡。
沒辦法,還得“繫鈴人”,這個被大家戲稱為二五的漢子。
“你不勸勸?”一戴著類似濟公帽的粗糙男人,用手指捅了捅宰小曰的腰。
“九哥,要不你去勸?”宰小曰可不傻。
“我可不去。”這頭搖的,濟公帽差點掉了。
“九哥,我看,就你行。我們這幾人,就你平時最愛講理。只有你去,保管能說服師父。”一人頂著黑眼圈,眼見沒人出頭,也慫恿濟公帽。
“林金州。新鮮吶!平時怎麼不見你喊我九哥?都是阿祖長,阿祖短的,怎麼的,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祖本圖正了正濟公帽,一臉嫌棄。
“我說今天眼皮怎麼一直跳,原來四哥你又作陰天了。”此人,眉毛鬍鬚都挺長,厚實又黑的發亮。額頭紅帶子紮緊上提,人造劍眉,臭美的很。唇邊鬍鬚微微彎曲上翹,下巴處濃密且長。古裝風味濃厚,頗具仙風道骨。
“江儒,我懶得說你。誰聽到雲半山的訊息,剛剛躲著抹眼淚?”林金州話一出口,後悔了。
“四哥,你剛才哭的樣子,特別帥。”一旁的大長腿美女,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