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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中散開。
甜盈眸眼清甜的像能掐出水的甜葡萄……
這二人……
之前在南蚩戰場上便有些貓膩……
扶雲卿抿唇,藏住唇角那絲笑,握拳輕咳一聲:“殿下已在城門處等我。小盈,若不然這一趟轅國之行,你便留在京城,替我好好照顧子珩吧。”
“二公子都那麼大的人了,哪裡需要奴婢照顧?”甜盈臉頰微微生紅,總覺得扶雲卿在揶揄自己。
她又想起幾年前,衣帶漸寬地照顧扶子珩的時候了。
那時,扶子珩癱瘓在床,身上長著褥瘡,眼看就要病入膏肓,是她不放心旁人,日夜親力親為,替他換洗擦身……
扶子珩比甜盈耳朵紅的還要厲害,咳了一聲說道:“阿姐,我與你同去轅國。我也不放心父親母親。”
說到正事上,扶雲卿沉思了下。
扶子珩道:“家中大事,我不能不管。若阿姐不允許我去,我也會偷偷前去,既然如此,還不如彼此同行有個照應……”
青年面色堅毅,目光沉穩,猶如一柄收劍入鞘斂盡鋒芒的利刃,再也不是三年前那個面龐青澀稚嫩的少年。
當初那個少年在病榻之上,青衣消瘦,執一卷詩經,終究已成過去。
他本想習文,是清俊少年書生,卻為家門,成了提劍馳騁沙場的戰將。
扶雲卿看著面前的阿弟,一時間有些神情恍惚,良久之後,她環視四周,笑容深邃了些,對已經比她高出半個腦袋的扶子珩道:
“人在哪裡,家就在哪裡。你若想去,便去吧。”
得了首肯,扶子珩當即去收拾包袱。
媚芙甜盈、扶雲卿扶子珩四人朝京城城門趕去,便見到祁歲安的馬車已經在等他們了。
因扶子珩是男子,故而還是分了兩輛馬車。
扶雲卿媚芙、詩羽祁歲安一輛,因著甜盈與扶子珩之間關係微妙,且扶雲卿樂見其成,便打發二人一同出行。
就在馬車要走時——
“喂!扶雲卿你要去轅國?又不帶上我?”車輪剛動,便聽見楚冰可一聲吆喝。
楚冰可和陳雪年也坐著一輛馬車前來。
“真是巧了。”扶雲卿掀開車簾,笑著道。
“也確實是巧了。”楚冰可點頭,笑著在馬車裡同她們招手,“我向陛下告假三月,陛下準了。我們本是打算不日前成婚的,單想著也無什麼親人參加,便打算一邊雲遊三月一邊成婚,也算一種新的成婚方式了。”
楚冰可如今大仇得報,但在殺何晉緯時雙腿被折磨成殘疾,如今行動不便,雖能持刀卻不能再做武將,念她多次有功,祁文覺允她進兵部做了一個參事。
她是女子,又初入官場,不能做武將,卻擔了兵事類的文官,也算合規合宜,日後可謂前途無量。
而陳雪年也在科舉殿試中得了名次,入朝為官,雖說品級低了些,但勝在寫得一手好文章,頗有想法,也還算得內閣青睞。
扶雲卿問道:“冰可,你們想去轅國雲遊嗎?”
“轅國是第一強國,我們自然也想去開開眼界。這些年裡,我們一直被仇家追殺,揹負著血海深仇,如今大仇得報,終於卸下所有壓力,可算能鬆鬆心了,便打算四處走走。”
楚冰可自從報完仇後,眉眼都比從前和善了許多,不再是從前那個肩背重刀、身負戾氣的女刀客。
陳雪年將她照顧的很好,無論是情緒還是身體。
至少……
對比楚冰可剛殘疾那會兒,現在她已經多了許多笑容,偶爾與陳雪年對望時,還會流露出小女子的幸福嬌羞。
“那就好。”扶雲卿點頭。
八人結伴而行,一路從祁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