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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抬眼打量四周,發現架了好幾個機位的攝像,顯然這門口就是錄製的第一個環節了。
於是他對著左上方那個最近的攝像頭開了口:“ 請問進門的條件是什麼?”
無人回應,但緊接著他似乎看見了鏡頭裡的光圈在變。
不知為什麼他忽然有種感覺,這個鏡頭應該是在放大他的臉,他輕眯起眼。
而正如他所覺,鏡頭監視器裡的確清晰地錄製著這張臉的特寫。
側揚起的臉型流暢凌厲,繃緊的眼瞼弧度和微微下壓的眉心,像是在一瞬間刺透鏡頭盯住了躲在螢幕背後的人。
他本身的長相併不溫和,由於被放大的緣故這一眼更具衝擊。
可大約是由於他嘴角依舊是放鬆的弧度,以至於眼神雖然凌厲但絲毫不顯兇。
宮祈安坐在監視器前,沒做下一步動作。
這種恰到好處的攻擊性,不知怎麼讓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愛喝的一種酒,明明度數很高,但含在口腔裡的味道和口感,卻讓人在微醺的燥熱中感到極度舒適。
“哈嘍,有人嘛?”娃娃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和她本人一樣軟軟的。
【有,請付然老師嘗試模仿任意一種吃東西時的聲音,如果獲得評委五星好評,便可以進門盡情享用美食。】
付然在聽見第一個字的時候,表情就有點沒繃住,眉尖沒忍住往上抬了抬,這聲音半小時前剛在他耳邊吹得人發麻。
然而還沒等他準備嘗試完成任務,廣播又響了起來,
【付然老師,您的眉毛戳到評委了】
話音一落餐廳裡面鬨笑成一片,付然無奈地看了眼鏡頭,然後把眉毛放下了。
他清了下嗓子,對著門旁立著的話筒稍稍用力吸了一下,一個傳神的吃麵條聲效從音響中傳了出來。
“哦吼然哥牛哇,這面還帶湯的哈哈哈。”藝名叫孟浪嘍的胖胖男生嘻嘻哈哈地剛想和付然拜拜,結果發現門還沒開。
與此同時廣播裡那個磁性的嗓音再次開了口:
【付然老師由於表現出色,懲罰再模仿一條】
“等會,”付然在餐廳裡傳來的鬨笑聲中對著話筒說道,“沒人來管管這位評委老師麼。”
廣播沒再響起,取而代之的是攝像頭自己左右欠揍地擺了擺頭。
沒人管,誰管得了啊。
宮祈安能來上綜藝都已經是節目組祖墳冒青煙了,更別提人家主動和配音界的顏霸整活,就這鏡頭,節目組半夜都得笑得在床上扭曲爬行。
於是付然只好任評委老師宰割,不過這回他對準話筒的位置並不是嘴唇,而是喉嚨。
他脖頸很長,側面的骨骼線條格外突出,喉結上下緩緩滑動了兩下。
很清晰的喝水聲傳了出來,與吞嚥的感覺不同,你幾乎能感覺到有水從喉嚨中嚥了下去。
但這個音效付然做得並不輕鬆,他稍微蹙了下眉毛,剛咳了一聲,眼前的門就突然毫無預兆地開了。
就像是鏡頭後的人很注意到了他這點極輕微地不適。
門在身後關閉,再響起來的聲音就變了個人,那聲音他也認識,是熊哥的cp搭子——火火前輩,看來也是這次的評委了。
“然然我想死你了!過來坐,哎這臉真煩人顯得我有點返祖。”
“vocal這忒酷了,我然哥啥時候寸頭了啊!”
“然然來推薦個理髮店。”
“人自己推子推的,還理髮店,這髮型你覺得需要的是理髮店嗎?”
付然在一片叫著他名字的吵嚷中被人拉坐下去,他拍開要手欠摸他頭髮的手,回頭招呼隨後進來的兩個後輩。
“然哥,”娃娃頭摸了摸鼻子做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