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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委屈巴巴地低下了頭。他也不知道當陸總的助手還要會開鎖這一項技能啊。
要不然,他早就學了。
“你們都給我讓開!我來!”陸時硯高聲喊道。
渾身就像一個冰窖,散發著幽冷的氣息。
林牧老寒腿顫了顫,立刻往旁邊退。
陸時硯迅速上了開過來的寶馬車。眾人都看呆了!陸總這是要逃跑嗎?
陸時硯迅速戴上了頭盔做好了防護。目光鎖視著前方,抬起腳狠狠踩了油門。
車子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直接將摺疊門撞穿了。
隨著砰的一聲,大片的光亮湧了進來。
姜眠手上的匕首也掉了下來。與此同時姜眠迅速腳一軟,迅速和張梅一起跌倒在了地上。
沙礫四起,陸時硯身形晃了晃,取下頭盔後下了車。
“姜眠,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陸時硯上前一把抱住姜眠,仔細地審視對方身上每一處。
完全忽略了旁邊一同倒下的張梅。
“把這些人都帶回警局。”陸時硯強撐著身子抱起姜眠,對著旁邊的下屬吩咐道。
“別抓我們,別抓我們!”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們不過是平時愛跳跳廣場舞罷了,這一切都不關我們的事!”
兩個大媽已經痛哭流涕,拼命擺手。
……
這一次陸時硯帶著姜眠去了私人醫院檢查。原因當然是顯而易見。怕自己的兄弟再誤會是自己折磨了姜眠。
幾輪檢查後,陸時硯跑到主治醫生面前詢問:“你確定她沒受傷?”
“陸先生,報告上寫得很清楚。沒有內傷更沒有外傷。
身體有些虛弱,需要好好調養罷了。”女醫生推了推黑框眼鏡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陸時硯。
怎麼會?他明明看到沾染血跡的匕首還地面上點點血斑。
如果姜眠沒有受傷,那血跡是誰的?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陸時硯拿著電話走到走廊按下了接聽鍵。
“喂,林牧。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總,張梅的手臂上被人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我剛剛陪著她包紮完。
據她所描述是姜眠將她劃傷的。她說姜眠覺得是她告密,影響了她和您之間的關係,所以將她綁架到了廢棄倉庫裡洩憤。
警察局裡那兩個目擊者也是說姜眠拿起刀就直接衝著張梅砍了下去,一秒都不帶猶豫的。”
林牧緩緩說道,整個人都有些不寒而慄。
那個小姑娘下手也太重了。那條口子又長又深,血跡蜿蜒到手臂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刺目的紅色和白皙的肌膚幾乎要融為一體,看起來相當可怖。
陸時硯冷笑了一聲,張梅真是太愚蠢了。這樣拙劣的謊言騙得過誰?
在姜眠眼中,他和她不過是仇人關係而已。既然是仇人關係。自然不怕什麼被影響。
“陸總,您在聽嗎?接下來要怎麼處置姜眠呢?”林牧沉聲問道。
“不處置。一切都是張梅自作自受罷了。”陸時硯聲音冷淡地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林牧心中有些吃驚。陸時硯會不會是察覺到了什麼我……
剛包紮完的張梅正步履蹣跚地走出來想要上廁所,剛好遇見了林牧。
“林牧,陸總怎麼說?那個小賤人劃了我一刀,我非得要她一條手臂不可!”張梅咬著自己灰敗的嘴唇說道。
林牧深吸一口氣,將陸時硯的原話傳達給了張梅。
張梅氣的牙齒咯吱咯吱作響。
“看來陸總真的病入膏肓了,被那個小丫頭騙的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