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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任由噴淋沖刷在身體上,這是一副堪稱完美的身軀,膚『色』偏黑呈古銅『色』,肌肉線條分明,雙腿修長。腹部肌肉塊塊稜角均勻,胸肌不算太發達,但隨著呼吸起伏充滿野『性』。胸口有一塊女人拳頭大的暗紅印記,隨著呼吸,疼痛感從印記處擴散到全身。 『摸』了『摸』臉頰,臉上還留著淡淡高跟鞋踩紅的印記。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踩在腳底。 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思緒萬千,阮玉應該不會回老家,父母辛辛苦苦把她送到東海來上大學,現在退了學,她是沒法回去面對的。在東海,她所熟悉的環境也僅限於金融高專和民生西路這一帶,一個大學中途輟學,又沒有一技之長的弱女子,她又能去哪裡,她又該如何生活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左丘走出了臥室,手裡拿著一個信封,靜靜的站在一側。 “心情不好”? 陸山民抬頭看著左丘,“沒錢沒勢就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嗎”? 左丘緩緩的坐在陸山民身旁,“動物尚且有強弱之分,何況是人”。 “阮玉失蹤了”。 “哦”。 “我是不是很沒用”? “哦”。 “我連替她討回一個公道的能力都沒穎? “嗯”。 “怎麼樣才能變得強大”?這是陸山民第一次強烈產生要變得強大的念頭。 “嗯,投個好胎,找個好父母”。 “那要是連父母都沒有的人呢”? “哦,這樣的人最好的選擇是老老實實的低頭過一輩子,如果不認命的話,大部分都會落得王大虎那樣的下場,嗯,也許萬中有一能站著笑到最後”。 陸山民苦笑了一下,“這就像林大海的那樣彎著腰活一輩子”。 左丘點零頭,“至少能活下去”。 陸山民淡淡的看著左丘,“你今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嗯”。 “為什麼”? “因為我偷看了你的信”。 著左丘把一封信封已經撕開的信放到了桌子上,站起身來,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慢慢看,我去碼字了”。 信封上是爺爺的字,依然是熟悉的趙體字,中正飽滿,體格端正,就像爺爺的為人。起筆之處少了幾分平時的工整,頓挫之處多了幾分平時的濃厚,收尾之處少了幾分平時的灑脫。陸山民彷彿看到爺爺顫巍巍的手極力握緊筆桿,卻又意識掌握不了行動,竭盡全力寫字的樣子。 靜靜的看著桌子上的信封,極其渴望想開啟信,但內心卻不由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懼,比第一次獨自面對大黑熊還恐懼,那種感覺就像開啟信就會開啟地獄之門一樣。 坐在電腦桌前,左丘啪啪啪的打字,滿屏的『亂』碼,碼完又刪,刪完又碼。最後十指放在鍵盤上,靜靜的聽著客廳的動靜,十幾分鍾過去,毫無聲響。 一個質樸的山野村民,帶著一顆好奇心來到東海,他看到是驚喜還是失望,回首千里之外的山村,已經物是人非,是得到還是失去,他將以怎樣的心情去面對,他將產生什麼樣的變化。是蛻變還是沉淪,是沉默還是爆發,左丘不得而知。 信籤紙劇烈的顫抖,眼淚如暴雨般啪啪打在紙上。 “山民吾孫,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爺爺已經走了。道一和老黃都暫時不要告訴你,怕你接受不了,但爺爺知道你是堅強的孩子,你長大了,你該知道,也能扛得住,在爺爺心裡,你的內心比任何人都強大”。 “上次爺爺跟你‘世事不分黑白,黑白只在人心’,這次爺爺要告訴你‘世事本無黑白,人心哪有黑白’。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這樣吧,爺爺給你舉個例子。” “從到大,在你的印象中,爺爺肯定是一個食不言寢不語,站得端行得直,做事一絲不苟,講起話來也是引經據典一本正經。其實爺爺有另一面,在你不在跟前的時候,其實我是個老不正經的遭老頭兒,我經常開道一玩笑,嘲笑他嘴上『騷』包胯下無力,一輩子連女饒大腿都沒『摸』過。也會趁老黃不在家的時候,去他家裡偷點油鹽醬醋,嗯,記得有幾次你還納悶兒為什麼家裡的油越吃越多,其實就是我去老黃那裡偷來的。我偷了之後每次都會模仿道一的筆跡留下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