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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不敢相信,她要在一個如此糟糕的充滿大蒜臭味的教室裡上課。
德斯蒂妮被燻得頭痛,灰藍色的眸子裡不受控制的泛起了淚光,甚至被壓制住的心臟都開始一抽一抽的。
講臺上正在備課的奇洛教授頭上包著紫色的圍巾,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德斯蒂妮一把推開站在她身邊的潘西,衝出教室。
一縷青蘋果混合著糖果的清甜香氣飄到她的鼻尖,德斯蒂妮深吸一口氣。
德拉科·馬爾福。
德斯蒂妮頓時站在原地。
德拉科挑了挑眉,“米勒?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防禦課快開始了,難道你想逃課?”
她眼眶通紅,眼含淚水,向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脆弱,看起來就像是被人欺負了。
誰能欺負的了她?
魔藥課不是要明天才開始嗎?
“不關你的事,馬爾福。”德斯蒂妮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去了二樓的盥洗室。
德拉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拖長了語調慢悠悠的道:“她要倒黴了。”
小少爺懷揣著幸災樂禍的好心情進入了防禦課的教室,然後下一秒,就垮起了臉。
他難得的沒有坐在前排位置,腳步一抬,走到已經坐滿了學生的最後一排,趾高氣昂的讓人給他讓座。
三隻倒黴被選中的小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聽話的起身讓座。三小隻離座後偷偷看了金色小蛇好幾眼,在前排空位坐下來,滿面興奮的竊竊私語。
哭泣的桃金娘並不在盥洗室內,德斯蒂妮並未像德拉科預想中的那樣倒黴。
藏在寬大袖袍下的紅寶石胸針靜靜躺在她的手心,在灰暗的盥洗室中熠熠生輝,透過寶石散發的光芒,可以看到寶石中的魔藥消失大半。
德斯蒂妮歪著頭想了想,內服每日一滴即刻見效,外用的話,那麼多滴魔藥撒上去,應該能很快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吧?
她有些不確定。
教室內,德拉科正在質問潘西。
“那個米勒到底給你灌了什麼魔藥,還是給你施了奪魂咒?潘西,你竟然自甘墮落的去給一個混血當跟班?難道帕金森家族也要做純血叛徒嗎?”
達芙妮也開口指責,“潘西,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追隨一個混血?或許你該讓帕金森叔叔帶你去聖芒戈看看。”
虧達芙妮一開始還以為是潘西收服了米勒做跟班,沒想到幾天旁觀下來,事實情況完全相反,堅持純血至上的帕金森家的潘西居然對一個來歷不明的混血唯命是從。
要不是鄧布利多還在學校裡坐鎮,她真的要懷疑米勒給潘西施了奪魂咒了。
潘西有苦難言,再也不見最初身上的傲氣,她小聲道:“別這樣說,德拉科,達芙妮,米勒她和你們想象中的不一樣,尤其是你,德拉科,你最好不要再招惹米勒。”
不然,就會像她一樣,失去心臟,身不由己。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她還是個純血不成?”達芙妮非常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
就算是純血,沒有足夠的利益交換,或者強大的傲視眾人的實力,依然不會得到純血圈子的尊重。
如同貧窮的韋斯萊,他們被視作純血叛徒。
潘西沉默了片刻,她和達芙妮和德拉科他們從小認知,在沒失去心臟前,她和他們一樣以純血為傲,高高在上,所以此時的她非常明白他們的心理。
“我不清楚她是否是純血,但有時候,實力比純血的標準更令人信服,不是嗎?”潘西道。
“得了吧,潘西,她和我們一樣大,能強大到哪裡去?”達芙妮繼續駁斥潘西。
“你們兩個蠢貨在做什麼?”德拉科一臉厭惡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