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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送的東西經常不屑一顧。

“我幫你戴上。”他站到她身後,撩起她的發,彎下身體——

他親吻她的耳垂,為她戴上珍珠耳墜。

他親吻她的後頸,為她扣上珍珠項鍊。

他由身後抱著她柔軟的嬌軀,在她披散青絲的頸間輕嗅廝磨,凝眼注視鏡中她光潔無瑕的玉容,問她——

“為什麼不能愛我?”

她盯著鏡子裡的男人,放空似的不作反應。

得不到回應,他依然說了愛她,離開房間。

瞥見他離去的身影,席子悠一時間竟有股莫名的悲傷,一種很深很沈的感受。

剛才,她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像是在運作理所當然的恨意之前,忽然被卡入一顆猶豫不決的螺絲釘,整個停擺。

好奇怪,她明明是……應該是要很恨他的呀,但望著他那雙穿透玻璃的幽深瞳眸,“因為我恨你”這句話就是說不出口。她也不懂自己到底在遲疑什麼?

“你是怎麼了?”她撫著頸子上潤白的珍珠和悶窒的胸口,問著鏡中的自己,卻得不到任何答案,只記得當他以霸氣的力道環抱她時,她的心被掐得緊緊的,吐不出半個字,而被他吻過的肌膚微微發燙……

她甩甩頭,試著喚回多點理智,讓頭腦清醒一點,絕不能讓自己被那個男人所影響。

結婚至今,他把她的生活照顧得無微不至,讓她吃好、用好、穿好,凡事都不須費心,像要以一種很自然、輕微的步調來影響她的思緒,也常害她不自覺地就被他牽著走,不小心就含糊了恨的原意,忘了自己該與他對立。

可是他呢?

到目前為止,她還不確定自己是否真能影響到那個像冰封似的男人。他太冷、太穩了,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能沉著以對,像沒事發生。

她故意惹他生氣,他不曾失控地大發雷霆。

她故意跟他唱反調,他會用很冷靜的態度逼她改變主意。

就連他說他愛她,表情也沒有太大的波動,讓人不禁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

她始終不瞭解她的枕邊人,摸不透他心裡的想法。儘管他給她很好的物質生活,比方家更多的自由,也同意讓她到外頭去教琴,但那些在她看來不過是他想用來影響她的手段,而他自己卻始終站在不被影響的界線之外,保持他的冷傲,等著她改變,等著她愛上他……

太不公平了!

她摘掉耳環,取下項鍊,將它們全都收回錦盒裡,不想再多看這些用來收買人心的美麗禮物。

席子悠走向床鋪,準備早點上床睡覺,平息心中那股因傅晨雋而起的煩擾,包包裡突然傳來手機鈴聲。

她轉向櫃子,拿出手機,看著螢幕上的來電顯示——

仲棋!

她握著手機,一陣心悸,不太確定自己想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一個拋棄她的男人打來的電話,該接嗎?

鈴聲停了,她還愣著。

鈴聲再次響起,她有些嚇到,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按下通話鍵——

“子悠,我想見你。”

歐式風格的咖啡廳,是他們過去常約會見面的地方。

今天來到這裡,席子悠的心情卻截然不同,缺少了往日的輕鬆與期待,多了點怨懟與惱火。

嚴格說來,方仲祺和黃淳燕都算是傷害過她的共犯,他們和傅晨雋聯合起來瞞騙她,私自決定了她的人生大事,沒人在乎過她本人的意願。

她不能苛責長輩的不是,但卻無法不埋怨方仲祺的知情不告、存心欺瞞,就算他當時是被人所逼才決定取消婚事,也不該瞞她到最後一刻還不敢面對。

如今過了毫無音訊的三個多月,他才突然來電約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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