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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什麼?」江汀喝了酒全身都是紅撲撲,唯獨眼睛亮晶晶的,不帶一絲醉鬼的迷茫,「我又沒幹啥。」
再說下去該不能播了,賀川輕輕笑著,彈了他腦門一下。江汀不開心地捂著腦袋,在賀川懷裡拱來拱去。
凌晨左右,總算是到家了。江汀的房子離海不遠,賀川知道地址,但是不知道具體樓層。賀川拍拍江汀的肩膀,問:「住幾樓還記得嗎?」
「四樓。」江汀暈乎乎地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對,趕緊站直了,質問他,「你是不是在罵我?我沒傻,你才是傻子。」
賀川沒忍住笑了,「行。聰明兜兜。」
自從在一起之後賀川就老愛拿小貓的名字打趣江汀,江汀都聽麻了,反正這會不清醒,也不反駁,繼續靠回賀川懷裡撒嬌:「快開門啊!我要睡覺!」
「剛怎麼不說要睡覺。」賀川帶他上電梯,把著他的手摁門鎖指紋,「一個勁兒要酒,還以為你多能耐。」
「要……要的。」江汀嘴巴厲害死了,這個時候還在討乖,「你也要。」
門嘀嘀嘀地響過後開啟了,賀川扶著他進門,把他外衣脫下來,輕輕放到床上,蹲在床邊問:「然後呢?」
江汀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清醒還是不清醒,反正臉紅紅的,嘴角還帶著痴痴的笑:「然後你就醉了。」
「我醉了要幹嘛。」賀川倒想聽聽看。
江汀半睜開眼,迷離地看著他,沖他勾勾手。賀川便湊近了聽。
「然後……對我這樣那樣。」江汀學著以前做小貓時的樣子,小小聲地沖賀川耳朵邊吹氣。
賀川的眼神倏爾暗了下去。
剛剛在車上他一直沒戴手套,渾身被江汀碰得哪哪都難受,他靠著強撐的意志力才沒在進門後幹出什麼混蛋的事兒。
可這會被江汀的小尾音勾著,耳朵後那塊最薄弱、神經最敏感的面板被溫熱的呼吸挑動起來,賀川的面板癮症有些按捺不住。
賀川的喉結滾了滾,問:「哪樣哪樣?」
江汀就是不答話,躺回枕頭,「嘿嘿」地笑了。
年輕人的笑容很甜,清澈彷彿不帶一絲雜質,可他的腳卻在勾,從賀川的腿一路往上,蹭到大腿附近。賀川的肌肉越來越繃緊,當江汀再往上時,賀川終於忍不住,猛地摁住江汀,「還醉著嗎?」
江汀仍舊不答話,半睜著眼,甜甜地笑著看他。
賀川掐住他的下巴,「叫我什麼。」
「哥。」江汀說完,又學著小貓,拍了一下交流按鈕。它說「主人」。
賀川一下子失去理智,低頭堵住他的嘴巴,撫摸他的脖子,將他的手塞進自己上衣,一邊親他的唇,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這裡。」
江汀是個很聰明的學生,他知道賀川的面板有癮,還知道哪裡的最敏感。於是他乾脆坐了起來,緊緊環住賀川的腰,甚至主動脫掉上衣,好讓自己能最大限度地貼合對方的面板。
他開始不滿足於親吻,低頭咬著賀川的肩頭,然後一路往下,舔舐賀川早已酥麻的背,還有脊椎,最後來到腹下,滾了滾喉結。
「快點吧。」江汀說,「求你了。」
賀川的呼吸很深,且不穩定,胸膛一起一伏的節奏比江汀更甚。他看到江汀埋著頭,精緻的小鼻子被自己遮擋,這一幕簡直衝擊力太大了,他在腦中把這個人摁在皮質沙發上做了無數次,可這一刻他還是擔心江汀的感受。
「我不確定你還清醒。」賀川努力抑制聲音的顫抖,啞著嗓子說。
他想讓江汀清醒地感受這一次快樂。
江汀笑了,慢慢爬起來,跨坐在賀川的腿上,低頭吻住賀川。
這個吻很長,濕濕黏黏的,離開時賀川還有點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