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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川當時罵了他一句「無聊」。
沒錯,這麼明顯的、無聊的玩笑話,江汀說過就忘了。
提議者本人都沒過腦子,只記住了那個大洲附近的洋流走向和考試重點,所以他也沒有料到,四年後的西海岸真的會出現一家賀川開的酒吧。
賀川去做這件事倒也不是因為自虐,他只是像江汀說的,不想讓『喜不喜歡』與『害不害怕』連在一起。他試圖克服自己恐懼的本能開了個酒吧,正如離開江汀也是在違背愛的本能。
如今無論是江汀還是賀川,都不再提這些陳年細節。
江汀別說不記得,就算記得也不可能把賀川的選擇跟自己聯絡在一起,呆呆地問:「誰說的啊?」
賀川可能是真的醉了,少有地第一隻貓產生傾訴欲,把自己看過無數遍的電視畫面倒放定格,再放大給小貓看,「這個人。」
畫面中心是連臉都看不真切的年輕舞者,他站在角落,但修長的手臂與繃緊的腳尖都宣告著紮實的功力。
「他是不是很美?」賀川醉時臉色很紅,配上暈乎的語氣顯得人有點遲鈍,誇人的嘴皮子卻很利索,「天生的光源中心。」
江汀的心跳好快,快到來不及思考什麼,只是本能地無法把那些誇讚跟自己對應起來。他只是舞臺上最不起眼的那一個,大概也只有賀川會認為自己的天賦與生俱來。
「嗯。」江汀違心地回答,可腦子還是很亂。
賀川看起來還很在乎自己?那麼,自己缺失的這四年是有誤會嗎?
江汀從沒這麼渴望找到小貓的心結然後變回去,只要變回去他就能親口問賀川一切的緣由。現在以這樣狼狽的身體,加之從前的矛盾跟爭吵,他不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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